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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骗了你一件事,其实我每年的生日,都是一个人过。”
“那天你给我买了蛋糕,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你是第一个在我生日,会送我蛋糕的人。”
不,她记错了,以前他也给她买过。
是她忘记了。
鹿渺面色潮红,压着傅时樾絮絮叨叨地说着,汗水将俩人都打湿。
……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一场激烈的抗战才消停。
鹿渺看着昏迷不醒的男人,心想昨天那酒也太厉害了,平时一点动静都能惊醒他,一晚上这样折腾他都没醒。
她伸出手指,抚平他眉心的皱褶。
有些恋恋不舍地说,“傅叔叔,我心愿已满,希望你醒来不要怪我。”
说完,吻了吻他的唇,穿上衣服离开了。
到了中午,傅时樾才头痛欲裂的醒来。
他皱眉恢复视线,片刻迷茫后想起昨晚生的事,倏地坐起来,现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傅时樾一把掀开被子,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抹刺眼的红。
不是在做梦。
昨晚生的一幕幕瞬间涌入脑海中,瞬息一股怒火凝聚在他胸口。
鹿渺人呢?
睡完就跑了?
傅时樾的心情从没有像此刻这般恶劣,阴沉着脸打电话给鹿渺。
没想到,关机了。
但仿佛又在傅时樾意料之中。
他冷笑一声,立刻派人去找。
此时距离鹿渺离开,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他派出的人把家里和学校找遍了也没找到她。
“她平时喜欢去的场所,还有她朋友那里,都找了吗?”
“都找了,没有鹿小姐的消息。”
“她还能人间蒸?”沈律疑问。
“这……”保镖不敢回答,小心去看傅时樾的脸色。
傅时樾此时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形容了。
“如查通往外省的所有路径!”
“是。”
鹿渺失踪的第三天,傅时樾仍旧在生她的气。
气她不爱惜自己,竟把自己交给他这种活了今天没明天的短命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