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齐熠培养的?而且不止你一个人,是一批?”
影竹不说话了。
这反而是另一种承认,不是吗?
李慕远换了个别的问题:“马平人呢?”
“回主子,他在现在在和护卫一起。”
“我昏迷了几日?”
“两日有馀。”
“齐熠是怎麽找到我的。”
影竹再次不吭声了,李慕远呲笑了一声道:“行了,不说就不说了,下去吧。”
“是。”影竹默默松了口气,逃也般的出去了。
这要是让王爷知道是他一直在跟着他的。
那他不就完蛋了,也会暴露影卫的存在。
李慕远在房间看着紧闭的房门,倒了一杯茶水,也不喝,就在手里把玩。
人倒是不错,只不过嘴上说的好听,听他的,实则不还是听令齐熠。
要不然怎会连怎麽找到他的不说。
齐熠啊齐熠。
唉,罢了罢了,随便过吧。
茍一日是一日,潇洒一日也是一日。
指不定哪天命就没了。
以前的李慕远还有点盼头,还能茍住。
现在的李慕远是一点盼头都没有,或者说就算有,几率也是极其渺茫。
突然想喝酒。
转悠茶杯的手顿住,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明明是果茶。
喝着却这般苦。
屋门再次被打开。
是那换洗的一国之君齐熠回来了。
身上穿着和李慕远一模一样的宽袖长衫,连腰上的玉佩都是一对的。
“皇上真是好兴致。”
说真的,齐熠这种邪肆又硬朗的相貌和这衣服着实不搭,若不是长相真的好看,让人第一眼注意到的是脸而不是衣服,恐怕对看的人来讲就是个灾难。
齐熠瘪嘴:“阿远,你怎的不叫我阿熠了。”
李慕远高傲:“我想叫什麽就叫什麽。”
齐熠宠溺:“好好好,阿远想叫什麽就叫什麽。”
嘴上说着好好好,表情演的那叫一个委屈,连左眼下方的泪痣都带着委屈。
李慕远不为所动。
毕竟不能相信任何一个狼的可怜表情。
齐熠倒也没有再说话,拿出刚刚承诺要给李慕远取酸的吃食。
是一碗酸汤面。
齐熠依旧要亲手喂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