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夏子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麽变成这样了。”
“以前是我装得好。”孟耕与。
夏子栗:“我希望你继续像以前一样装,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我真的很讨厌!”
她不欲多说,转身就走。
孟耕与在她身边後说:“如果能让你们尽快分手,我还会用其他手段。”
“你敢。我会把你的行为告诉你父母,让他们感到羞耻。”夏子栗把楼道门嘭地一声关上。
她走出楼道後,没有留下来继续看後面的表演,匆匆离开学校。
路上收到了馀嘉妮的消息:【哇靠,你俩居然有吻戏,你之前居然都没跟我说!】
夏子栗很是懊丧:【你别提了。】
馀嘉妮:【怎麽,难道剧本里没有亲嘴,是组长自己加的戏?[坏笑脸jpg。]】
夏子栗抓了抓头发,回复:【不是不是,你别瞎猜了。我回家睡觉了,今天把我累坏了。】
馀嘉妮:【你个小妮子别想转移话题。老实交代,组长是不是跟你表白了?】
夏子栗暴躁起来:【没有没有没有!不可能的你不要想了!不跟你说了!】
她把手机静音踹在口袋里。
以至于後面华谷臣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接。
回到自己的小公寓以後,丧彪摇着尾巴兴奋地在她脚边蹭。
“混蛋,你又把我拖鞋咬烂了!”夏子栗就地取材,拿起被咬烂的拖鞋就打丧彪的屁股。
丧彪被打得夹着尾巴躲进了阳台的狗屋。
夏子栗把烂拖鞋扔了,又看到沙发角被啃了一个角,没心情发火了。
作为铲屎官,还是任劳任怨地给丧彪准备狗粮。
有一段时间没带狗子出去遛了,可能天天待家里憋坏了。
得找个时间带狗子撒个野才行。
她拖着累了一天的身体到楼上浴缸泡澡,泡了没一会儿,听见卧室有脚步声。
下一秒,华谷臣的声音传来:“小栗子。”
“干嘛?”夏子栗在浴室里应声。怎麽华谷臣这麽快就回来了,文艺汇演有三十几个节目呢,怎麽着也得十点多才能结束。
莫非华谷臣是提前回来兴师问罪的?
夏子栗屈起膝盖抱住,有点紧张和心虚。她还没想好要怎麽解释呢。
她应了声,但是华谷臣没再说什麽。
搞得夏子栗更觉事态严重了。
没心情再泡了,起身冲洗後穿上睡裙走出去。
见华谷臣坐在花朵小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双桃花眼看着夏子栗。
“小栗子,你有没有什麽要跟我解释的呀?”华谷臣问。
夏子栗忽然有点不爽起来:“那你有没有什麽要跟我解释的?”
华谷臣放下二郎腿,挑眉:“我又没让别人亲嘴。”
夏子栗走过去:“我又没让别人靠我肩膀。”
“哦,你是说这个啊,”华谷臣笑了一下,“那我解释一下,当时是那些学生要跟我合照,我总不能拒绝合照吧。有个女学生忽然就靠我肩膀,我也没料到。以後在合照上我会注意的,事先跟他们说不要靠太近。”
夏子栗理直气壮地撒谎:“那我也解释一下。亲嘴是剧情需要,我总不能提议改剧本吧。他亲上来的时候,我总不能当着这麽多观衆的面躲开吧?以後如果演话剧的话,会注意的,尽量不要有吻戏。”
华谷臣站起身来,他骨架很大,个头又很高,此时有些压迫感了。
“你的意思是,每次排练都亲嘴了?”
“对啊。”夏子栗故意撒谎。她想要试探一下华谷臣的底线在哪儿。
华谷臣:“那你从来没跟我说过。”
夏子栗耸肩,无所谓的态度:“演戏而已,又不是真的。”
华谷臣的拇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靠近她:“可是我生气了,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