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俺才不虚嘞!”阿来都习惯了这两人总是逗弄他。
这时冯叔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坐在门口台阶的兰花“你怎地坐这兰花闺女?几时来的?”
歇了这么一会身上也没那么抖了,力气恢复了大半,见到冯叔她很开心站起身“刚来没一会冯叔,我来给您送酸崧,猜着您肯定着急推新菜式!”
冯掌柜被她说的开怀大笑“那是自然,自从吃了这酸崧锅,你冯叔我现在吃啥嘴里都没味道!”
她笑着随冯叔进了大堂,正好赶上阿来出来,冯叔让他看着大堂然后带她去了后院。
一大缸酸崧看着冯叔嘴里能放下个鸡蛋,指着酸崧看着她诧异的问“你自己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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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冯叔则是摇摇头“下次可别一个人弄了,这么多崧你一个小娃儿吃不消的,咱俩定个日子我叫阿来上你那取。”
她想了想“冯叔,今个我是多给您送些,以后每两日我来一趟,每次给您送二十棵您看成么?”
“二十?”冯叔思考着够不够,新推出的菜式食客也需要时间,前期一日能用几棵就很不错了。“成,那就每两日二十棵!”
冯叔问了今日有多少棵钱给她结清,松仙楼明日就要推出新菜式了,今个要准备宣扬一番。
剩下的事情她就管不了了,累得很她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推着独轮车又去儿弄街买了几个鸡笼子,从空间里抓了四只又大又肥的母鸡装进笼子里。
就她这母鸡要去儿弄街卖,一只鸡少说也要卖个五六十钱,王婆子给二百钱真不亏。
还没到家就远远的看见胡同里炊烟袅袅,一进院子她就闻到生火烧柴火的味道,其中还夹杂淡淡的米香味儿。
“回来嘞大丫儿!”李桂香笑着迎了出来,见她车上的鸡眼睛都亮了“这么大个头嘞?你大母看见指定高兴嘞,米汤好了赶紧吃饭!她阿翁快来,大丫把鸡买回来嘞,你赶紧整鸡圈里嘞!”
张大顺和张大安同时从屋里出来,见到鸡笼子的鸡也很惊讶,这鸡可真够肥的。
哥俩抓了鸡扔进鸡圈,她去了张老汉的屋说了一声买鸡一共花了二百钱,王婆子一听赶紧下地要看看买了啥鸡,四只就要二百钱,一边走还一边数落她真不会过日子,买个鸡都不会买。
张老汉倒是没出声,但也下了地跟着出了屋子。老两口看见那四只肥鸡的时候,张老汉满意的点头,王婆子高兴的直拍大腿,说是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肥的鸡,完全忘了刚刚还数落她的事了。
她是一点闲心都没有,问了一嘴李桂香她住哪屋,李桂香指着西屋最里面说她和小米一个屋。
炕上已经铺了草甸子,她直接拖鞋上了炕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啥吃不吃饭的她只想睡觉。
她是晚饭时候醒的,只是浑身还是沉的难受,尤其是两条胳膊一点劲都没有。
胡乱的吃了一口,上午李桂香给她留的米粥,就又回屋继续睡觉。
睡了一夜胳膊是有点劲了,但酸的要命,她喝了一碗井水后觉得精神头好多了。
看院里的白崧她心里哀嚎,怎么活永远都干不完呢?好怀念在现代老了以后啥都不用干的那段时日子。
其实张家人也挺着急,毕竟这么一大家子都不干活,这么多张嘴要吃饭,现在可就指着兰花说的腌白崧了。
这家没有水,张老汉让哥俩出去找地打水,她准备交李桂香和万叶子怎么腌制酸菜,却又想起没去买盐,还要买几个大盆清洗白菘用。
这盐和大盆又是一笔投入,想要和张老汉要钱,又想到王婆子肯定要嘟嘟囔囔的她就心烦。
认命的推独轮车准备去儿弄街买东西,到时候就说是冯叔预备的,到时候再还给他就得了。
“大丫干哈去?”李桂香见闺女推车好奇凑过来问道。
“阿母,我去冯叔那取点东西,回来咱们就腌白菘。”捏了捏独轮车把手,嗯看来恢复的还可以。
“成,那你快去快回!”李桂香帮她帮独轮车推到大门口。
她去儿弄街买了盐、大木盆、又买了几个水桶打水用。
之前买的大缸应该留一个用来装水,清洗白菘需要的水可不少。
还有就是张家人应该洗个澡了……
这腌白菘毕竟也是食物,张家人那打劫的头、一身的味道……
皂角再买一个、烧水的大陶罐来两个、梳篦三个、木钗按人头算一人一个、干净整洁的衣服一人也要来一身、还有鞋子!
这杂七杂八的还要去一趟老榆街,所有的东西扔进大盆里倒也不算费劲。
就是推着的时候要格外小心,瓦罐坐在大盆上面,水桶也都挤在上面。
等她推着满满一车东西进了院子,张家人全都凑了过来,围着独轮车上的东西,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这是啥?水桶?哎呀娘呀,你看这水桶打的可真结实!”
“梳篦咋三个嘞?这么多要花多少钱嘞造孽嘞!”
“皂角?干啥的?……洗头?这东西能洗头?俺们都用草木灰嘞,这城里人可真金贵嘞,用这好东西洗头嘞!”
“哎呦这衣服咱村里人谁家穿过?见都没见过,这鞋是的针脚可真密实,这鞋和衣服可都是金贵人穿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