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旅程
"呀,还挺护着你娘亲,连说都不让说,但是你还没长牙。"
法藏将他嘴里的手指头抽出来,带着他的口水按了按他的小脸蛋。
小小的宁子期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师父老人家对他的嘲讽,眼珠子提溜一转。
法藏感觉自己的法袍上已经湿了,上面沾满了尿液。
司源看到法藏的脸都黑了,嘴唇的弧度明显一弯。
"别笑了,快来帮一帮贫僧……"法藏看着身上黄色的尿液差点没厥过去。
"孽徒!"
司源说了声来了,从法藏手里接过小子期,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这小子真皮,苏夏小时候难道也这样?
苏夏以前什么样暂且不论,但现在的苏夏是完全沉溺于美色之中,不可自拔。
她温热的手指一点点擦过宁宴的眉眼,脸颊,胸肌,腹肌,指尖缓缓抚上腰间流畅的人鱼线。
宁宴的身体像是被羽毛在撩拨,又痒又热。
他无意识的滚动着喉节,耳间泛起绯红……
"来吗?"宁宴贴近苏夏洁白娇嫩的脖颈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水光潋滟……
……
第二日一早,宁宴早早的就起了床,给苏夏端了早饭上来。
他手中还抱着宁子期。
苏夏穿衣下床,看到了冰乳酪,不禁疑惑,"这哪来的,跟我们老家那边的冰淇淋很像。"
"我早上去店里的牌子上看到的,偶然间听你说起过,就买了。但是你刚产后没几个月能吃一整碗吗?"宁宴担心的望着她,平日里他经常听她提起。
这一看到别的客人吃的时候他立刻就要了一碗,但关于能不能吃的问题,还是得问一问苏夏自己。
毕竟她是个大夫。
苏夏笑笑,吃得很享受,一口冰乳酪吃进来,冰冰凉凉的,还很酸甜。
"当然,我服用过特效药。诶,今天子期在你怀里很乖啊,都没有闹?"
苏夏睁大了眼睛看向这父慈子孝的名场面。
"昨日是我不好,但我到底是他父亲,只要肯疼爱他,他自然愿意。"宁宴看向宁子期的眼眸里满是爱意。
他才不会告诉夏夏,他威胁过宁子期。
要是他不听话,他就和夏夏再生一个,到时候就不要他了。
令人不可置信的是,这小娃娃竟然能听懂,等到他抱他的时候立刻就不哭了。
苏夏点点头,"你说的也对,你和子期是亲父子,怎么可能会有隔夜的仇。"
三人在客栈中度过了几天美好宁静的日子。
法藏也过了几天没有孽徒的快活日子。
而司源知道自己和苏夏实在有缘无分时,拿着自己在客栈画好的图纸回去造弓弩了。
等到苏夏即将出去往韩国时,将宁子期交给法藏时,法藏脸色再次一黑。
"大师我们走了,狼王和啸月也一起交给你了。"苏夏朝着大师摆摆手,坐上了宁宴找来的马车。
马车朝着南边缓缓驶去
。
天色渐渐暗沉,太阳很快到了地平线。
宁宴他们的马车走了一天,已经渐渐出了齐国的边境来到了一处荒山。
宁宴抬头,见远处竟然有一座客栈,还有火光,"我们要不要进去住一晚,客栈到底是比马车舒服些。"
"去住一晚吧。"
苏夏抬腿往下迈,原因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