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玉佩在我们房间里,你为什么非要拉我们去见官?"苏夏拿刀抵到前面。
官府的人和武安侯站在另一边,"我一个侯爷,难不成还会污蔑你?再不束手就擒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韩蕴在楼下都看呆了,果然自己舅舅一直都是这个德行,喜欢以势压人。
宁宴让苏夏收起刀,"侯爷息怒,但我们真不知道玉佩为何在这里,并且您派人来找的时候我们也没有阻拦。如果我们真的是偷玉佩的人,怎么会这样镇定自若?"
这次伦到武安侯震惊了。
他都这么不要脸了,面前的年轻人还跟他讲道理呢?
直接动手啊,这样他才能有理由把人带走。
顺便再扣个罪名!
不然怎么给蕴儿作驸马!
"谁知道呢?也许你们是装的!"武安侯头颅高高扬起。
宁宴拿出定国公府的令牌给武安侯,"武安侯喜欢以势压人?很不巧,我不是你能压得住的。"
他本来不想暴露身份的,奈何这武安侯欺人太甚。
虽然他早年间在战场上也听说过武安侯的无耻行为,比如给敌军投屎。
以前他是不信的。
"哎呀,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这玉佩是我不小心丢的,都散了吧。"武安侯笑嘻嘻地将官府人员散尽,等他看到楼下的韩蕴之时,狠狠挖了她一眼。
"定国公来我们韩国怎么也不说一声,也让我们尽一尽地主之谊!"
武安侯招来了人,迅让人进宫报信。
宁宴神色平静,"我和夫人是来此游玩的,不为国事。"
他们找的墨不知道是在民间还是在宫里,就先不言明为好。
"定国公和您夫人真是感情好,要不要我带两位去散散心?今天这事真是误会,都怪我自己马虎大意!"
"不必,我和夫人过几天就走了。"
武安侯见人家也不待见自己,懂事的退了出去。
临走把在门口偷听的韩蕴给提溜回侯府。
韩蕴被武安侯给提溜了一路,大喊大叫,"哎呀,别揪我衣服,你都给揪不好看了,小心我回去告诉母后!"
"诶呀?你真是胆子肥了!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武安侯将韩蕴一直提溜到了内院才松手。
"你知道你看上的男人是谁吗?"
"是谁?难道还能比咱家有钱有势?"韩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武安侯点了点她的鼻尖,"那可是燕国的定国公!他可是敢抄家伙干皇帝的人,你特么是让你老舅去死啊!"
"真有那么厉害?"
"他家当初被皇帝流放,后来他进宫救了皇帝,又被皇帝赦免。当皇帝再次觉得他功高震主的时候,宁宴直接不再掩饰不仅把皇帝干下马,连太后都没有放过!还扶持新帝登基,进行改革!谁敢惹宁宴,也就是你这个虎丫头!"
武安侯恨不得揍自己外甥女一顿,也多亏了血缘关系救了她一命。
"可是他真的很俊美,比韩国的男子第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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