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天仙,玩两年,他也能腻了。
或许,根本用不到两年,他自己就先撂开了手。
这么想着,傅菁白满腔的惊怒总算消退了些。
而钱謦蕾听见他的话,神情有些怔忪…
两年。
两年过后,她二十岁。
握住安全带的手指因为用力而白。
良久,她艰难启唇,“可以。”
应下了。
费了不少心思,目的终于达成,傅菁白应该高兴的。
可恰恰相反,他只觉得有股莫名的憋闷在胸腔翻涌。
摁灭手中烟,开了窗,那股子憋闷还是消不下去。
他深吸口气,不再忍耐,伸臂捞过副驾驶的姑娘,低头,想也不想,就着唇吻了下去。
唇瓣贴上来的一瞬,钱謦蕾呼吸一滞,紧接着疯狂推他的肩。
傅菁白将人松开,蹙着眉,没好气道:“不是说可以?”
“能不能不接吻?”钱謦蕾捂着嘴,瓮声瓮气。
半张脸被她自己手掌遮住,但露出来的眼睛里面依旧满是抵触。
她特别特别特别的,不能接受跟他亲吻。
装都不装一下的那种。
傅菁白气笑了,“不能!老子没病,你别跟老子身上携带病毒一样。”
她以为他谁都亲?
她以为,她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她选的嘛。
情人。
给什么受着就好了。
他气的不轻。
可这话,反倒提醒了钱謦蕾。
她擦拭唇瓣的动作一顿,又提了个要求,“你需要给我一份全新的体检证明。”
…………
车内瞬间陷入死寂。
一秒、两秒…
傅菁白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事关健康,钱謦蕾没有退让。
她细细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我们需要签个合同,两年时间一到,你必须放我自由,并且不能再对我家人、爱人出手。”
爱、人。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刺耳呢。
傅菁白猛地一拳捶了下方向盘,没有熄火的车子出急促的鸣笛声。
“钱謦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