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他握起她的腰,笑着,一起往里走,“一家人,喝多了没事。”
菜品丰盛。
陈佑陪着姜光赫喝了几杯。
“姜先生,您这酒量可以啊。”陈佑酒量一直不错,但姜光赫似乎比他还要厉害,“这白的,我是真喝不惯,我换红的行吗?”
“陈特助,你年纪轻轻的得多喝白的,来,再来一杯。”
姜光赫给陈佑又倒了杯白的。
陈佑无奈地笑了笑,“好,那就再来一杯。”
苏楚在桌子下面,踢了姜光赫一脚,想让他收着点。
结果,他没反应。
她便又踢了他一脚,还没有反应。
正准备再踢时,陈佑苦着脸说,“太太,您刚才踢的是我。”
苏楚尴尬的脚趾抓地。
赔着笑道歉,“不好意思啊,陈特助。”
她伸手夺下姜光赫的酒杯,“差不多得了。”
“你这个人,还心疼上酒了,霍绍梃把我打成这样,喝他两瓶白酒,还能喝破产是怎么的?”姜光赫抢回自己的酒杯,看向霍绍梃,“你这媳妇,胳膊肘往外拐,太小气了,你是不知道啊,上初中那会儿,我欠她二十块钱,她还惦记着跟我要呢,你说她这个人……”
“欠钱,是该还。”霍绍梃笑着说。
姜光赫嘶了一口,“你们两口子,真的是……”
他抬腕,又是一杯进了喉咙。
不喝酒的姜光赫,是顶尖的医学博士生导师,喝了酒的姜光赫就是一个吹子,公牛母牛都可以吹上天,放风筝。
再大的酒量,也禁不住他这个喝法。
看着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男人,苏楚松了口气。
她真怕他喝高兴了,跑到街上裸奔。
以前,他就干过这事,虽然那时他还小,但那震撼程度,整整困扰了苏楚整个青春期。
现在想起来,都是噩梦。
人,带回苏楚的别墅,安顿好后。
她无奈地坐进沙里,揉着酸疼的胳膊,“他这个人,就是嗜酒,也不说多如命吧,反正,不喝他也可以,喝起来就没完没了,我以为,他长大了,就会把酒戒了,看来……”
苏楚摇头。
尽是无奈。
霍绍梃并不介意,搞科学的这些人,平时生活枯燥无味。
喝点小酒,怡个小情,也没什么不可原谅的。
“他喝多了就睡,影响不到别人,无可厚非。”
“他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晚上,霍绍梃是留在苏楚这儿过的夜。
下雨了。
雨点噼里啪啦地往玻璃上砸,风起了阵阵的凉意。
霍绍梃起来关窗。
被苏楚制止,“别关了,想听雨声。”
“好。”
他将毯子把她裹好,轻轻地抱着她,在额头上吻了吻。
“还没问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你看着弄吧。”她这个人不喜欢操心,也没什么要求,“我怎样都好。”
“我们都没有好好拍个婚纱照,不,准确地说,我们都没有一张合照。”他觉得挺委屈的,拿出手机来,“要不,现在拍一张?”
“不要了,这个样子,拍出来,挺难看的。”她捂着脸拒绝。
男人笑着,吻上她的额头,按下了快门,“我自己看。”
早晨。
大家都睡到很晚才起。
姜光赫脸上的伤,恢复了一些,但嘴还是疼得厉害,再加上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整个人晕晕糊糊的,吃早餐的时候,一直呆。
“今天有工作吗?”苏楚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