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外,自然有他心中所想要做的事,
而她,只需要在家中扛起一片旗就是。
宋老夫人看着怜月将家中事宜处理的十分妥当。
甚至与当年的她一比,是有几分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今瞧着你将这些事熟练处置,怎么都想不起一年前,你是什么样子。”
宋老夫人心中欢喜,宋鹤眠身侧有她。
往后是只停留于掌握沈家大权。
还是接替侯爷之位,成为这侯府主人。
身后便无后顾之忧。
怜月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着窗外雨落了雪的空地。
原来时光过得如此之快。
距离新婚之时已过一年。
“一年前…这都要谢母亲教诲,若不是母亲句句皆有交代,家中奴仆也各有担待,儿媳怕是无法撑起整个侯府。”
自幼并不识文书。
更别说这大家礼仪。
若非是侯府之中,人人皆耐心相扶。
类似于购买衣服而被人骗的这种肮脏事,怕是要此起彼伏。
“还记得你最初时,采买衣服都会出错,而如今,是真的成熟太多。”
那件事,没想到老夫人如今还在记得。
“当时都怪儿媳太过单纯,才会被人哄骗,如今早已记在心中,绝不会再像从前那般。”
老夫人伸出手将怜月拽到了火炉旁边坐下。
“你同老身说句实话,这次你孤独而归,是不是他病好之后觉得你不堪与其相配,所以让你回来…去拿书房里的和离书的。”
宋老夫人这话一说出口,瞧见了怜月眼眸之中的惊愕。
她确实不曾想到宋老夫人能得知所有。
“我…”
此时骗与不骗,似乎好像都颇为无力。
宋老夫人见怜月反映,便知这局面如何。
她咳嗽了两声,虽然早已做好准备,可真知此事之时,还有几分忍不得。
“我这个痴傻的儿子,怎么就是不知你是个多好的姑娘。”
怜月虽出生于污泥之中,却有莲花之性情。
如此亭亭玉立,而从不弯折。
甚是得宋老夫人心中欢喜。
“那你如何想法?你也想着和离吗?”
怜月一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