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几人还不曾走出宋老夫人的院中。
“你既然为了那个贱人对我动手?长兄,弟弟可都是为了你好!”
“你到底是为了谁好,你自己心里清楚?如今我同她不曾和离,她永远都是你的长嫂,你该如何对待长嫂,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转了转有些麻木的手掌,随后掐着怜月的胳膊,便带着人离去。
如此变故。
让怜月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庄玉妗看见宋无忧脸上的伤口。
不仅毫无半分关爱之意。
说出口的话里,却也夹杂着几分嘲讽。
“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还以为他是个病秧子呢?”
他这次回来浑身上下都让人感觉到气质有些不同。
想来在外的这些时日,不仅仅只是养病这般简单。
人刚回来,宋老夫人便起了想将人挪到这侯府侯爷的位置上。
更别谈往后的日子如何。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乖乖想想,俯称臣还来不来得及。”
若是这大权握在手中。
宋鹤眠怕绝不可能容下宋无忧。
宋无忧冷哼一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早晚有一天老子要他的命!”
见他如此沉迷不悟。
实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便转身离开。
直到关上了厢房的门。
宋鹤眠才放开了怜月的手。
倒也引得门外的几人有些担忧。
“这是怎么了?不是一同去见老夫人了吗?难不成是……”
翠柳没了主意,眼睛在其他几人身上打转。
可毕竟都是下人,谁也不敢轻易说些什么。
便都互相僵着。
而房内。
怜月揉了揉被他掐着有些泛酸的手。
上面也依稀能瞧见男子大涨的痕迹。
“不管怎样,今日多谢你愿意在老夫人面前为我说情,也多谢你…费尽心思,只为保全我。”
“我可没想保全你。”
他扭过身子,故意不看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