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也不过是浑浑噩噩,那举止之中让她又想起那日。
不曾想会如此失态。
清醒过来后才想起刚刚种种。
怜月叫来了翠柳,又在院中不曾瞧见他的踪迹,便开口问道。
“大爷去了何处?”
她刚刚那副样子,怕也吓到他了。
“大爷出了门,没交代要去何处,夫人…这有要事要寻大爷吗?奴婢派人去找。”
“不必。”
怜月坐起了身子,随后又吩咐着翠柳。
“帮我弄点吃的吧,晚上嘱托小厨房做些他喜欢吃的东西,省着他回来晚没东西吃。”
“是。”
“我昨日里吩咐你们去准备的被褥今日怎么还没拿过来…”
翠柳指了指怜月坐在床的后面。
“是下头的人不懂事,将那被褥放错了位置,奴婢这就去调换。”
说着翠柳便伸出手想将那被褥拿过去放在软榻上。
却被怜月拦了下来。
“嗯…不必换了,就放在这吧。”
这…
翠柳有些不解。
毕竟他们二人确实不存在同一张床上居住。
“不用你管了,去准备些吃食就好了,顺便再准备一壶酒。”
“是。”
他们二人如今隔阂颇深。
直到深夜。
怜月看着桌面上已经凉透了的饭菜。
却仍旧不曾等来他的踪迹。
翠柳在一旁都有些心疼。
“夫人之前一直为大爷奔波,身子也落下了病,如今已至深夜,爷应是有什么事耽误了,不如夫人先行回房?”
怜月忍下了眼中的泪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罢了,你让他们都撤下去吧,该休息休息,别再等了。”
“是。”
接连几日。
怜月都不曾瞧见宋鹤眠踪迹。
这倒是在宋侯府中遇见了那位宋无忧的妾室。
“见过大夫人。”
在宋家之时。
怜月一直同宋鹤眠隐居于一偶,所以自然不曾见过宋漪澜。
入了宋侯府,他们之间也毫无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