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时候都是他人已经不要的,要混进垃圾堆里的糕点。
还是母亲千恩万求求下来的。
这些都与庄老爷有何关联。
“那我应该谢谢你?”
怜月冷哼一声,每每见到他那副贪得无厌的样子,也恨不得将他那张嘴撕碎。
怜月却也知道此事绝不能轻易而做。
终究是……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此时男子却动了起来,半包围的站在她身后。
“庄老爷,我今日陪她这来取她那亡母的牌位,还请庄老爷给个方便。”
他看着怜月神色,便知心中定然已经起了悲伤。
也不想再在此处有诸多纠缠。
只想着让庄老爷快点将牌位交出。
他们二人也能率先离去。
“这牌位,我也不是不能给,可是…大爷,这排位若是给出去,要多少人看我笑话。”
一个妾室的牌位都留不住。
还是被自己的女儿所夺走。
这样的话传至他人耳朵里。
庄老爷要丢了多少面子?
“我管你?我只是想拿回我阿娘的牌位,想让其在黄泉之下安息而已。”
怜月忍不住的开口,却也带上了几分哭腔。
今日只想拿回母亲牌位的她。
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庄老爷却是处处拦着。
庄老爷见她如此。
也直接耍起赖来。
“当日将你认回庄家之时,你母亲早已成了我庄府的姨娘,这辈子那牌位只能立在我庄府之内,你想拿走…绝不可能。”
他原本还想看在宋鹤眠的面子上稍微忍耐几分。
可瞧见面前的女子毫无悔改。
甚至如此咄咄相逼,也一时之间再懒得给她好脸色。
“你记清了,我好歹是你阿爹,就算是从前,确实对你不起,不曾让你受归顺于眼前,可也不是你能随意挑衅的!”
真以为嫁入了宋侯府,成为了高高在上的人。
若非是他如今有求于宋侯府,又怎会……
他看着眼前的男子。
却也暗自摇了摇头。
那宋鹤眠自入府之后便几乎没说过半句。
任凭一个女子在前方冲锋陷阵。
而他却半句话都不敢说。
果然是个自幼便身体赢弱,被隔绝已久的男子。
就算身份尊贵,也不敢随意动用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