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这么多年,绝对不可能没有任何人知晓。
细打细算下来。
一定还是……
“你不信我。”
怜月看向定远侯的眼眸中也带着几分质问。
“既然不信,那我们就走着瞧瞧,要是那位公主真是个…你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听眠郎的。”
“我…”
“你叫我什么?”
定远侯还未开口,被身旁的男子扯去了话音。
他那双眼赤裸裸的看着那女子,耳旁却无限的回荡着她刚刚的那句话。
“我……眠郎,我看女子都是这般叫自己夫君的。”
她也越觉得这两个字叫的有几分顺口。
“先谈正事,你们俩要恩恩爱爱的回房再说。”
定远侯翻了个白眼,随后又开口。
“要事实真如你所猜,往后无论做何事,我都听他的,如果不是!你就必须得答应,让他去…”
“我答应。”
他转过身来,宽大的身躯为女子挡住了眼前所有的质疑。
“若是此事真如她所说,那你就乖乖的,如果不是,我就按照你们的计划配合你们。”
“行。”
反正不管怎样也有解决之法。
“那我俩先撤?”
定远侯看向太子。
袋子原本以为游说宋鹤眠接受此事还需费些时光。
如今却见事情已然定下。
便也站起了身。
目光投向一旁的女子,“看来你还真是福星。”
之前无论做何事。
比较浪费时间过多的便是让宋鹤眠认可。
而如今此刻,不曾想他竟直接答应下来。
那二人如此轻快离去的背影。
怜月才意识到些什么,“我是不是闯了祸?”
他摸了摸那人的额头,心情极好。
“没有。”
随即他先踏出了步伐,朝着后院走去。
“你还没把话说清楚…”
——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栖鹤堂。
瞧见那院中已经让人布置一番。
怜月母亲的牌位已然摆在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