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家里还有钱没有?这点钱算是什么!还不够老子去喝顿酒的!”
“家里到底有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些钱已经是最后的…再也没有了。”
“没有?”
他很是不满意地站起身来,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宋姜氏身上。
“你说…钱是不是都被你这个贱人花了,我告诉你没有…那些钱都要留着给本大爷…”
宋姜氏看着他又走了过来,也破罐子破摔的直接吼道。
“你自己一边靠着印子钱家,明知道那东西有多暴利,可你自己却还借…你可去问问那赌房你欠了多少银钱!他们又找上了家门多少次!钱如今全然都用来给你还账了!”
再也没有任何一点多余的。
宋家二伯明显对她的回应有些不满。
看着女子那副豁出去的模样,更是心中烦闷。
大掌死死的拽着女子的髻,却将人拖进了房门。
桌上的茶盏从微微泛着热气到彻底凉透。
房内只能听见单方面动手殴打的声音。
和一个女子痛苦的惨叫。
周围的邻居都习以为常,无人愿意管这种闲事,个个都做了缩头乌龟。
房门“吱”的一声被拉开。
宋家二伯到满是神气的走出来。
而地上躺着的是更加奄奄一息的宋姜氏。
“既然你没钱,那就去管你女儿要!不然我就打死你!”
“你打!你有本事就直接打死我!”
宋姜氏怒吼着,却终究换不回来他的半分目光。
他转身而去的决绝,让人心中布满了怨恨。
凭什么?
凭什么男人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
而身为女子,却要饱受摧残。
——
宋姜氏虽然表面上与他争锋,可实则却不敢真的与他起了争执。
听着他的话,没过两日便去了宋侯府。
从宋侯府后门被人接入了宋漪澜的住所。
得知母亲前来看望。
宋漪澜原本满心欢喜,可瞧见母亲模样时,却愣在原地。
这场婚事…还不曾过去三月。
面前的母亲身形便已消瘦大半,就连面颊也凹陷许多。
别说那衣服盖住的地方。
“这是怎么了?母亲,您怎么消瘦的如此多,是不是生病了?为何不肯告知于我!我也好回家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