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真正瞧不到人身影之时,他们二人才回了栖鹤堂。
“你之前一直按压不动,怎么今日突然作了起来?也不曾与我说上一句。”
今日定远侯带兵入府时,怜月还觉得有几分诧异。
只是宋无忧也一直经手。
若有结果,应该与之说上几句才是。
“没有结果,也没有证据,我只是担心他在外会对你动手。”
宋老夫人马上即将启程。
到时这内宅之中,几乎皆是宋无忧的天下。
他又日日疲于奔波于外。
实在没有那仔细的心,能时时刻刻盯着府上的动静。
与其将这危险一直摆在女子眼前。
不如自己先行替之解决。
“那你就没想过母亲,母亲如今看着宋无忧被人带走,定然心中忧虑一片,你……”
他突兀的将怜月搂进怀中。
“我顾不上许多,你可知那日夜间你留宿在庄玉妗院中之时,我的心思有多乱。”
虽然不过也只是几个院落之隔。
可是他却实在担心。
怜月还会像上一次一样受到宋无忧的纠缠。
好在那日夜间并未生什么。
可就算如此。
他却仍旧不相信宋无忧能一直不再做逾矩之事。
“庄玉妗如今身怀有孕,不管真假,你和定远侯便将宋无忧带走是否有些不妥。”
虽然他们之间都有计较。
可这些并不应该牵连无辜孩童。
庄玉妗与宋无忧所造罪孽。
更不该牵连到腹中孩子。
“你果然天真,怕是这天底下只有你自己信庄玉妗腹中有子这种荒唐事。”
自从宋家之事过后。
他们夫妇二人一直都分房而居。
宋无忧要么身处于府外,要么便留宿于宋氏。
根本与庄玉妗之间毫无半分夫妻之事。
那这腹中胎儿又从何而来。
“可那日府医把脉,可是说得清清楚楚,庄玉妗腹中已有子嗣。”
怜月虽知庄玉妗为人,共知其欲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想法。
可却实在也不曾想到。
庄玉妗竟以假孕……
“不过是想把你留在这府中,任由他们夫妇拿捏罢了。”
也就只有怜月还顾念着那些姐妹情谊。
“总之如今宋无忧不在府上,就算我未公示,而不得回家,也能放心下来。”
更何况眼下宋无忧出事,想来庄玉妗与庄家之心都要记挂于此事上。
便更加无人愿意纠缠。
怜月也好熬过这皑皑岁月。
“那便听你的,只是我既答应留在这府上,便没办法与母亲同行,你别忘了将母亲安排好。”
“我知道了,你放心就好。”
宋老夫人是次日午后走的。
而庄玉妗也前往庄家。
庄家正厅。
自从昨日听闻宋无忧被定远侯带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