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额头上还有块血痂未去,不然也算得上是个美人。
见自己注视着她,对方也毫不客气地盯着自己看。
一副从容模样,倒是一点也不惧怕。实在与寻常女子不同。
“还不跪下!”
长风虽被主子拦住没去拿人,但还是忍不住教育一句。
从来没人在他主子面前这么无礼。
安知夏从窗户上跳下来,眼波流转,小嘴一蹶。
“啊?还要跪吗?我还以为今日是你们求我看病呢。”
“求”字说得极重。
“大胆!”
长风实在忍受不了她这幅态度。
先前他就觉得这女人是个疯子,奈何王爷说她能帮他解毒。长风虽不敢多说什么,但心里是持怀疑态度的。
他总觉得那日王爷是痛出了幻觉,不然一个疯疯癫癫的濒死女人,怎么可能解掉大召第一神医柳一刀都束手无策的奇毒?
就算那女人真有什么本事,也肯定不是正经法子。说不定在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正悄悄损耗着王爷的身体。
结果果然不出自己所料,王爷停药几天后,又开始被疼痛侵扰!
今日他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你一个伯府丫头,见到我家王爷自然要跪!”
长风声音本就洪亮,又刻意带着些威严,势必要给安知夏一个下马威。
安知夏眨巴眨巴眼睛,弱小无助的目光望向慕容渊,似乎在寻求他的意见。
慕容渊平静道:“不想跪便不跪,落座吧。”
天天身边动不动就哗啦哗啦跪一堆人,他也烦。
前几日被安知夏抓过后,心脏处确实减轻了不少疼痛,每晚无需药物助眠也能安稳入睡。
只是这两日疼痛的感觉又有所增强,一日比一日严重。
为此慕容渊听柳一刀说安知夏身体已经恢复后,便特意让人请她过来。他也想知道,她到底用的什么法子。
说罢慕容渊径自走到主座位置坐下。
安知夏笑得意味深长,还俏皮地冲长风吐了吐舌头。
长风心里正不爽,看见安知夏的行为更加窝火。
奈何王爷已有吩咐,他只能灰溜溜跟在后面。
安知夏扫视一圈桌子,正想着着应该坐在哪里。余光瞥见长风高傲的昂起头,冲王爷对面最远处的座位伸了伸下巴。
意思是你只配远远地坐在那里。
但安知夏一身反骨,她偏不。
她脚步轻快地走到慕容渊身边,拉过凳子。
“谁让你坐这的!”长风急得跳脚。
她安知夏什么档次,竟然敢跟王爷平起平坐!
安知夏一脸无辜:“那今天只是吃饭,不用看病喽?”
真是要被她气死!
长风咬着牙道:“吃完也能看……”
“长风。”慕容渊开口。
被主子叫停,长风只好闭上嘴巴。
心里嘀咕着:王爷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不然怎么对这疯女人如此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