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吕玲绮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贱笑的陈远,又羞又怒,抬腿就要踢向陈远要害。
陈远眼疾手快,右手长枪一收,左手一带,顺势将吕玲绮拉入怀中。
两人彻底贴在一起,陈远甚至能闻到吕玲绮发间的清香。
“放开我!”吕玲绮羞怒交加,挣扎着要脱离陈远的怀抱。
陈远突然来了恶趣味,故意凑近她耳边,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道:“小姐,你再这般投怀送抱,在下可要误会了。”
“你!无耻!”吕玲绮感受着耳边粗壮的气息,娇躯如电流流过,猛地一颤。
她金枝玉叶,何时被人这般轻薄过?
一抹羞红顿时红到耳根,抬手就要给陈远一耳光。
就在这时,一声威严的喝声传来:“玲绮,住手!”
两人同时转头,只见吕布正站在廊下,面色阴沉。
“父亲!”
吕玲绮连忙挣脱陈远怀抱,跑到吕布身边,“这个登徒子欺负女儿!”
被逮个正着,陈远却是脸不红气不喘,拱手道:“见过兄长,方才只是。。。。。。”
“不必多说。”吕布摆手打断,“我都看见了,玲绮,是你先动手的,技不如人就要认输,怎得如此无礼?”
“爹,这个登徒子他。。。。。。”吕玲绮还想争辩。
“住口!你这逆女!”吕布板起脸,厉声一喝,“陈远与我以兄弟相称,乃是你叔父,顶撞长辈,还不道歉!”
“叔父?”吕玲绮猛地瞪大眼睛,宛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少年:
“他哪里比我大了?我才不要,此人就是个登徒子!”
闻言,陈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气急败坏的吕玲绮,上下打量一番,最后将目光落在那两座傲立的火红高峰上,幽幽开口:
“咳咳,吕小姐确实比我大!”
吕玲绮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刚欲开口,见陈远饶有趣味的盯着自己的上身,顿时明白了什么,恼羞成怒。
“登!徒!子!去死!”
说罢,手中长鞭已经带着破风声抽向陈远。
吕布见状,连忙夺过长鞭,扬手大手:“逆女,要气死我不成,还不道歉!”
“爹!你怎么帮外人欺负女儿!”吕玲绮气呼呼地跺脚,不肯低头。
陈远连忙打圆场:“兄长莫要动怒,是愚弟冒犯了小姐,不如这样,改日我请小姐去去醉仙楼吃顿好的,权当赔罪如何?”
“谁要你请!流氓!”
吕玲绮瞪了陈远一眼,转身就跑,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陈远看着飘飘远去的红衣,宛如一团跳动的火焰,苦笑一声。
“这丫头,被我宠坏了,整日无法无天,贤弟莫要见怪。”吕布无奈扶额,摇了摇头。
“玲绮性情直率,倒是可爱得紧。”陈远笑着摆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吕布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陈远一眼:“贤弟与玲绮年龄也相仿,你们都是年轻人,平日里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陈远一愣,随即笑道:“兄长说笑了,我只是。。。。。。”
“好了!”吕布拍拍陈远肩膀,“来比划比划,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
二人说话间,却没注意到不远处假山后,一袭红衣银牙紧咬,跺脚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