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在做作的挣扎后轻易失守了。
“今天要怎么调教我的小宝贝呢?”
浑身酥麻的莱茵颤抖着挺起了阴茎,眼神恍惚地靠在主人纤白的肩膀上,金下的小脸蛋显露出久违的期盼。
这么久没被主人调教,身为女奴会有这种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莱茵为自己找了非常好的理由,便不再理会主人以外的事物。
“这些日子辛苦妳了,我亲爱的梅乐蒂。”
没时间替麻烦鬼担忧的梅乐蒂不禁一颤,吹入右耳的空气带着令人陶醉的气味漫开。
“告诉我,妳希望我怎么对待妳?”
盘起头的主人在梅乐蒂心里所想之事浮现同时,一并抚向她最渴望被碰触的部位。
“好孩子、好孩子──”
随慵懒声调抚摸着私处的那只手,毫无疑问地令欲火中烧的梅乐蒂放弃最后的抵抗。
多少以与麻烦鬼为伍而自豪的自己,原来是这么地脆弱不堪……
事已至此,梅乐蒂坦然接受主人的勾引,并将无关紧要的寄托留给身后的梅兰妮。
“那么……梅兰妮?”
扎着马尾、近看却看得出头有些凌乱的主人,露出了绝对称不上是面无表情的红润微笑。
“妳还有力气奉陪我们的第二回合,还是……”
不,比起微笑,那更像是累积太久的情欲一次爆、拼命压抑却抑不住的危险笑容。
“由我好好地回敬妳?”
尽管那昂然挺立的深色肉棒一点也不怯战,如今却惧于主人股间的硬物不敢妄为。
而从主人私处滴下的、自己所注入好几次的腥臭精液……确确实实地成为压垮梅兰妮抵抗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伊莎贝拉。”
那并非温柔到流于形式的敷衍呼唤,而是真正珍重眼前这个女人的声调。
“伊莎贝拉。”
尽管双方存在着密不可分的主奴关系,同时又有着对等视之的价值。
“……我的伊莎贝拉。”
绝不是光一句“爱人”就能说明清楚的、复杂却又美妙的亲密关系。
怀抱着爱恋般的情感与女奴的激情投入主人怀里的她……
伊莎贝拉放心地曝露少女般的幼稚。
因为只有主人能诱这股情绪,也只有主人会包容她这一切。
为心爱的女奴们打开四次房门、送走了四股熟悉的味道后,独自留在原地的安娜感叹地吐了口气。
感觉真奇妙。
现实的记忆与梦魇的记忆合而为一,反倒变成梦幻到不切实际的感受。
就这么放任对记忆的感觉渐行渐远,也许正是梦魇所做的思维修正吧。
为了不遗忘掉自己这么做的目的,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才行。
提醒自己……
这次,一定要找到妳。
然后,我要……
“……毁了这里。”
身后的门扉悄悄敞开,冷漠的步伐沉稳传来。
安娜望向绑了三节辫子的自己、涂上淡橙色唇膏的自己,以及剪平浏海的自己。左边那位弹了下细细的辫子说道:
“既然知道了复制监视者系统,只动员八人是否太少?”
涂唇膏的自己面无表情地说:
“工作优先,精简化人力是必然的结果。”
平稳浏海的自己也面无表情地低声道:
“只能仰赖脑袋的话,不论一个自己还是一百万个自己,都是一样的。”
玩辫子的自己同意似地颔。
“那么反过来问:动员到八人目的为何?”
橙色细唇优雅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