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李信太过吵闹,蒙毅和始皇帝都醒了过来。
他们本就浅睡,加上已至寅时,差不多了。
古人基本没什么夜生活。
日出而做,日落而息。
“李信将军这是作甚?”
“他疯了。”
白稷无奈耸肩。
“这!”
“李信将军怎会失心疯?!”
“莫非早年隐疾复?”
白稷:……
望着胖子满脸骇然的模样,白稷无奈扶额。
这是什么人才啊!
好赖话都听不懂的吗?
喷血!
无可奈何下,白稷只得重头说起。
着重点名李信同学不讲究卫生。
关于纸,只是顺带提了一嘴。
“纸?!”
“纸似个撒?”
“朕怎的未曾听过?”
“臣也没听过。”
白稷:……
可以,三个傻缺组团来了。
白稷只觉得头皮麻。
槽点太多,实在是无从下口!
就在蒙毅和胖子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疯疯癫癫的李信捧着厚厚一沓的草纸走了出来。
走的很慢。
双眼布满血丝。
时不时还会傻笑下。
其实,没李信想的那么厉害。
这些纸很粗糙很粗糙。
擦屁股都嫌弃。
用来书写的话并没有那么好用。
若是用铅笔,炭笔还好说。
现在的毛笔蘸满墨汁,很容易会让字迹化开。
砰!
李信将厚厚的草纸放在石台上。
扬起无数灰尘。
白稷有些懵。
这家伙是把所有草纸全扛过来了?!
可以!
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