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过那里作甚?府衙、北镇抚司可不在这条路上。”她冷着脸觑他。
他急得满头大汗。
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絮絮不止地自证清白:“两个月前,我查案的时候路过罢了!我又不是好色之徒,怎会如此淫乱?”
“我向来有洁癖,那处实在太脏,我也怕染病!蛮蛮,你不信我?”
“你真生气了?”
“……”云清婳不理他,看到街头的马车径自上去了。
贴身太监偷笑。
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吃瘪。
“你还有脸笑?”裴墨染气急败坏地踹了他一脚。
贴身太监捂着屁股呻吟。
一路上,裴墨染都在解释。
可云清婳捂着耳朵不理他。
这把他气得胃疼。
他最受不得冤枉,捉住她的双手,无耻地说:“我若是去了教坊司,晚上哪有精力伺候你?你把我当犁地的牛了?精力无限?”
“你想想,我哪一次不是折腾你到子时?我倘若真去了,还能有这体力?”
说着,裴墨染的脸上还露出几分骄傲。
云清婳的小脸绯红,“不许说了!不要脸!”
“你信我了?”他面不红心不跳的问。
她羞赧的推开他,“您说话真糙!煤灰渣子、兵痞子!”
裴墨染瞧她娇娇气气的模样,心里痒痒的。
曾经边地也有官家小姐这么骂过他们,当时他很是恼火,觉得他这辈子都不会喜欢这些矫揉造作的娇小姐。
可现在他打脸了,他就是喜欢蛮蛮这样娇气的大小姐。
……
平坦茵绿的草地上。
云清婳跟飞霜在溪边放着纸鸢。
裴墨染抱臂倚在树干上,静静地看着主仆二人。
他有种岁月静好之感。
往后余生,只要蛮蛮陪伴在他的身侧就好。
“云侧妃今日倒是比平日放松了些。”贴身太监看出王爷的心疼,安慰道。
裴墨染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是本王对不住她。”
“云侧妃贤惠温良,会放下的。”贴身太监道。
裴墨染闻言,心中的愧疚减轻了一分。
他也问过诸葛先生,诸葛先生也说他做得没错。
男儿志在四方,他不能为了蛮蛮,断送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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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他会补偿蛮蛮的。
“夫君,我渴了。”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远远地冲他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