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槿澜笑了,“名字?”
“裘济!”
“三月考核期,若是通过,可做我记名弟子!”
裘济提着刀的手不可见的抖了一下,急忙跪地谢恩,“谢主人恩赐!”
礼槿澜看了眼零一,转身走出地牢,“京都如今安排完了?”
零一跟在她身后,有些迟钝,“安排完了,如今剩余的暗线只负责情报,人员也减少了,也不会有危险的任务,大家都很高兴如今的状态。”
“那就好!”
“主子,潮州回信了!卫梁等人愿意回京!”
礼槿澜勾唇浅笑,“我是他也会选择回京,光明正大的活着!”
她给卫梁两个选择,第一条是给他们换身份,给足他们家族余生钱财,选择想要去的州郡生活,但要隐姓埋名一生,若是再被人抓住就自尽。
第二条路回京归顺朝廷,以后只为朝廷秘密研武器,朝廷给官职,让他们活在阳光下。
说话间,两人回到府中已经是深夜。
“你要选择何处?看在你这些年尽心的份上,我可——”
零一笔直跪下,“属下选择替总领尽未完之事,他教导过我,于我有再造之恩。
他说过,暗卫的一生,到死才是归途!求主子成全,让我成为您暗卫!”
礼槿澜踏入正殿的脚僵住,那人成了她不愿意想起的痛。
她不是一个长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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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槐云能一直留在她身边,也许她会动心!
可惜,情未起,心已灭!
“起来吧!准了!”
零一起身,望着廊下的承安,转身隐入暗处,抬头凝望着夜空,眼中泛红,那人定是希望自己如此做的吧!
毕竟主人可是他唯一的光!
经此一遭,她好像有些睡不着了。
坐在尊位上,对着殿外吩咐,
“零一上酒,承安给我去找上好的纸墨笔砚,一定要能经得住风吹雨晒的!”
……
窗棂外簌簌风声,却未能影响殿中一手执笔,一手执酒壶的人。
她一边写,一边叹息。
“要影响天下文客的笔墨,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一卷一卷,洋洋洒洒的墨卷垂落,直到脑袋有些不清晰,才起身回房休息。
翌日清晨。
她被承安强行唤醒,走出内殿见着几个哥哥在读她的“巨作”
礼槿知眉头紧锁,展开一卷长长的锦帛,“你这是否太过狂傲了些,何为诗不必言志,可啸烈酒,骂苍天,文不必载道,能写蝼蚁,绘疯癫……”
“就这个意思,你们太古板了,总是循规蹈矩,被条条框框束缚!”
礼槿逸也捧着一卷诗词凑上前,眼中全是小星星,“四弟,这个好啊!”
“铁马踏西戎,雕弓如月,箭穿云幕。十万旌旗遮陇右,血染征袍如暮。笑谈间、蛮夷休诉!剑气劈开胡虏阵,却归来、独向书斋驻。研墨处,风雷聚。”
“啊对!三哥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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