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设下了圈套,却没硬摁着他们的头往里面跳。
施远洲感受到了姜遇棠拒不配合的态度,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的确不是你造成的,是你的亲兄长云辰造成的。”
他拂袖,冷哼了一声,“你娘很在乎浅浅,你这般做,也不怕伤了她的心。还有你别忘了,你鸠占鹊巢,偷走了她多少年的人生,还有她的夫君……”
要不是姜遇棠,那现下的世子夫人,将是云浅浅。
这最后的话,说的就伤人了。
姜遇棠的心还是被刺痛了那么一下,从床边站了起来,有条不紊地反问道。
“我偷了的?那我想请问舅舅,当年是我自个儿,从襁褓中爬了出来,把我和云浅浅给调换了吗,将这人生给错位了?”
她不也是受害者,在这其中,有选择的机会吗?
无视施远洲的怒容,姜遇棠继续说。
“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人,是我的爹娘,镇远侯夫妇,不是她云浅浅,我没有抓着她和……”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
“云辰的错处追责,已经是退让了,你们连疫方也要抢占,这连吃带拿,吃不完还要打包带走的嘴脸,实在有些难看了。”
施远洲真的是被气的狠了。
姜遇棠果然还是和从前一样刁蛮任性,胡搅蛮缠的本事见长啊。
从以前他就觉得姜遇棠不是什么好东西,现下本性暴露了吧?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姜遇棠真不愧是下人血脉孕育出来的玩意。
“你那是不想追责吗,分明是被谢大都督摁着,你有几分得罪他的本事啊。”
施远洲说着,轻谩地觑了眼姜遇棠。
“你享受了姜家还有我施家这么多年的恩惠,别做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谁料,姜遇棠在听完了这话之后,竟然没有搭理他的,直接绕过了施远洲,掀开帘子朝着营地走去。
施远洲登时一顿,这妮子是什么意思?
他心决不妙,眉头蹙了又蹙,赶忙跟了上去。
天空晴朗,疫区的营地,药炉烹煮着,各处都弥漫着药草的气息。
太医都加入了医者当中,帮助他们一同煎药,将这解疫的良药,纷给了染了病的百姓们。
江淮安亦在其中,忙的脚不沾地。
他刚给端着砂锅倒出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扭头就看到了迎面走来的姜遇棠,双目泛起了惊喜,赶忙交给了一旁的其他太医迎了上去。
“棠棠,你怎么这么快起来了,不在营帐中多歇息会?”
江淮安清晨,就去了谢翊和的营帐,结果得知姜遇棠早就平安回去了,稍松了一口气。
他本打算过会得空了去探望,没想到姜遇棠先寻来了。
“瘟疫未解,我心内实在难安,便过来看看。”
姜遇棠停住了脚步,余光瞥向了后方的施远洲,以及周围所在的医者们。
她的眸光一变,对着江淮安当众询问道。
“我琢磨写出的疫方,最后一味药是辛夷,应当是补上了,对疫民们起效果了吧?”
当众捅出的事实,姜遇棠倒是想要看看,施远洲有何能耐,将此功给云浅浅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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