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挑眉:"什么宝贝?"
胡商咧嘴一笑,露出颗金牙:"自然是配得上小公子的宝贝。"说着,竟伸手去勾楚砚的下巴,"这皮肤,比我们那儿的羊脂玉还嫩"
"咔嚓。"
雷毅捏碎了手中的糖葫芦签子。
胡商的手还没碰到楚砚,整个人就飞了出去,撞翻了三个香料摊子。雷毅的剑虽未出鞘,但剑柄重重砸在那人胸口,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你——"胡商吐着血沫刚要骂,抬头对上雷毅的眼睛,顿时吓得噤声。那双眼冷得像淬了冰,杀气几乎凝成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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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也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雷毅——额角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白,周身戾气如有实质,连西市喧嚣的人声都在这一瞬静了下来。
"雷毅。"楚砚小声叫他。
雷毅猛地回神,一把扣住楚砚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楚砚吃痛,却罕见地没吭声。
"回宫。"雷毅的声音低得可怕。
抄近路穿过暗巷时,楚砚终于忍不住甩开他的手:"你什么疯!"
雷毅转身,直接将人按在墙上。巷子太窄,楚砚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砖石,而雷毅的气息灼热地压过来,混着未散的杀意和龙涎香。
"殿下知道兔儿爷是什么意思吗?"雷毅一字一句地问。
楚砚别过脸:"关你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雷毅冷笑,忽然抬手擦过楚砚的唇角——那里还沾着一点糖渍。
楚砚心跳漏了一拍。雷毅的拇指按在他唇上,粗粝的茧子磨得他疼。巷子外的人声忽远忽近,而他的呼吸彻底乱了。
"你以下犯上。"楚砚虚张声势。
雷毅却突然低头,在他耳边咬牙道:"臣的罪状,早就不差这一条了。"
回宫的马车上,楚砚盯着窗外不说话。雷毅沉默地坐在对面,手中握着那支不知何时捡回来的海棠,花瓣已经零落了大半。
"雷毅。"快到宫门时,楚砚突然开口,"你刚才"
"臣僭越了。"雷毅打断他,将残花收入袖中,"请殿下责罚。"
楚砚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笑了:"好啊,那就罚你"
夜风吹起车帘,后半句话消散在灯火阑珊处。只有雷毅知道,十七岁的储君在那一刻,耳尖红得像是西市最艳丽的晚霞。
殿内烛火摇曳,楚琮安指间的白玉扳指泛着冷光。他目光扫过二人,最后落在楚砚间歪斜的海棠花上——那花瓣蔫了大半,却仍固执地缀在少年鬓边。
"父皇……"楚砚往前蹭了半步,"儿臣知错了。"
楚琮安忽然笑了:"西市伤人,鞭责二十。"
"是我逼他去的!要罚便罚我好了"楚砚猛地抬头,却见父皇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雷毅单膝跪地:"臣甘愿领罚。"
"你们自己分。"楚琮安起身时,玄色龙纹披风扫过鎏金香炉,惊起一线香灰。
待脚步声远去,楚砚一把扯开衣领透气:"脱。"
见雷毅疑惑,楚砚道“父皇又没说让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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