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雾被傅斯泠压在落地窗前,瞬间清醒了,“傅斯泠,你要干嘛。”
“你说呢。”
傅斯泠微微一顿,唇压着她敏感的耳尖落下来,“你。”
“……”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衣衫单薄。
布帛撕裂声将云轻雾跑偏思绪强硬地拽回。
“宝贝。”混合着低喘,傅斯泠嗓音有些哑,性感到要命。
傅斯泠不常这么叫她。
低磁的声音撞入耳膜,云轻雾身体有些发软,一个没站住,径直倒在男人滚烫的怀。
傅斯泠笑了一声,单手接住她,男人声线带着愉悦,唇往上,咬了下她细嫩的耳垂,又叫了她一遍。
“…干嘛…你咬我干嘛…”云轻雾眼睫湿润,眼角泛红,嗓音绵软,听起来有些委屈。
傅斯泠掰着她下巴,强迫她看向他,“我是谁?”
“傅…傅斯泠啊…”
“不对。”
云轻雾张了张唇,大脑已经没法思考,下意识问,“哪里不对。”
“宝贝,叫老公。”
“……”
傅斯泠捏着她下巴,撬开她的贝齿,“多叫几遍。”——
翌日一大早,云轻雾早早醒来,想起今天滑雪的安排。
困意瞬间消失,期待极了。
洗完澡,头发吹了个半干,随意扎了下,云轻雾准备开始收拾滑雪需要用到的东西。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渐渐消止,傅斯泠随便裹了条浴巾从浴室出来。
乌发潮湿,水珠往下滚落,淌过纹理分明的肌肉,性感的沟壑,而后缓缓没入不可言说地带,禁欲又性感。
云轻雾看着,有些失神。
“傅太太,”傅斯泠停在离她一步之遥的空地,“在看什么?”
“没,没看什么啊。”跑偏的思绪被傅斯泠拉回,云轻雾眼神乱飘,看哪儿,就是不看傅斯泠。
低沉的一声笑,“还是应该再靠近点儿,让你看个清楚。”
傅斯泠俯身,捏起她下巴,让她直视上他的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眼,带着清晨水汽氤氲过的欲,对视里,勾起云轻雾脑海中关于昨晚某些画面的记忆。
耳根瞬间烧了个透彻,云轻雾此刻不是很想面对傅斯泠这个坏男人。
往反方向推他,“你快去穿衣服!”
“裹着浴巾晃悠,不守男德!”
“嗯?”哼笑一声,傅斯泠抬起的脚步又停下,“傅太太这话不对。”
“嗯?哪里不对?”云轻雾圆润的眼泛迷茫。
傅斯泠低眸觑着她,眼底促狭,坏极了,“我在自己太太面前,守什么男德?在太太面前守男德,才是不守男德。”
“……”云轻雾无语片刻,她要被傅斯泠绕晕了。
再回神,傅斯泠已经离开。
只有不听话的心跳声,昭示着刚才他的存在。
轻轻呼吸,收敛思绪,云轻雾打开行李箱,大脑思考着一会儿滑雪需要些什么。
手机响起,是时杳的电话,“轻雾,你和你家傅总什么时候回国?”
云轻雾想了下,“今天还有安排,明天吧,怎么了?”
时杳在那头抱怨又愤懑的语气,“你俩再不在京北出现,这些人都以为你俩离婚了。”
云轻雾:“…?”
时杳解释,“我最近上班在公司,或者下班出去玩,总是听到一堆讨论你俩的,说什么婚礼延迟就是离婚,现在不公开是在拖着,拖到对集团影响最小的时候,自然就公开了。”
云轻雾:“……”
时杳给她发来几张聊天记录,还有在酒吧玩时录的视频。
酒吧里声音嘈杂,但时杳离得近,能分辨出大致的对话。
“一个养女而已,指不定云轻雾怎么蒙骗的傅斯泠,等傅斯泠反应过来绝对要离婚!”
“这都几天了,都没听见俩人有什么动静,诶你们说,他俩是不是偷偷摸摸去办离婚了?”
“有可能哦!毕竟离婚肯定影响股价,先离了,等过段时间再公布,将损失降到最小,很像资本家利益至上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