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手术室门开,一名护士走出来。
周京川冲上前拉住护士的手:“我是病人家属,她的情况怎么样了?”
谢知言起身的动作一顿,又木然坐了回去。
护士皱着眉:“病人失血过多需要尽快输血,你们谁是RH阴性血?”
周京川听到这话,和桑经理皆是面面相觑。
谢知言这才起身上前,声音沙哑:“我是,带我去输血吧。”
这是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早在大学时,谢知言曾在社团活动中受伤,正是身为社长的沈栀欢给他输的血。
RH阴性血,这是他和她唯一共有的东西。
最后这一点恩情,也该还清了……
针头扎进手臂并不疼,谢知言的心口的痛也相比之前弱了不少。
抽完血,他步步走得虚浮。
刚到抢救室门口,他就再也坚持不住晕倒下去。
再醒来时,谢知言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病房里只剩那位带自己去抽血的护士。
谢知言虚弱地询问:“沈栀欢……她怎么样了?”
护士说:“你好好休息别担心,沈小姐已经脱离危险,她的丈夫正在照顾她呢。”
丈夫?
谢知言喉间一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护士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只是嘱咐了他几句,就离开了病房。
半晌,谢知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扶着墙壁,摸索着往沈栀欢的病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