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欢心中猛颤,前所未有的酸楚加上愤怒缠绕。
她不可置信地瞪着谢知言的后背,双眼几乎要泣出血。
“不……不可能……”
周遭的一切都没了声音,只剩下嗡嗡声围绕在她耳边。
谢知言没回头,眉头轻轻拧在一起。
也许是为了彻底和她断绝关系,他借用江晚扯了一个谎。
他能感受到身后的人喘着沉重的气息。
沈栀欢伸手紧紧扣住他的双肩,谢知言眼皮一紧:“你干什么?!”
她坐在自己身上,他本来就因为生病没什么力气,又被牢牢的压在床上无法动弹。
沈栀欢双眸发黯,表情突然变得偏执。
“就算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也决不允许你走向别人!”
她瞳孔微沉,面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
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既然你一开始爱的就是我,那么这辈子也只能爱我一个。”
谢知言还没说话,沈栀欢的吻就落了下来。
“沈栀欢!”
而沈栀欢非但没有放开他,反而亲的更重。
从舌关到脖颈,再从脖颈到他的胸前。
“沈栀欢,我是病了,不是死了。
谢知言到底是男人,即使生病也能把她推开。
他失望地看着她,眼里闪过一瞬的厌恶。
沈栀欢被他的眼神定住,明明喉咙干涩的要命,却还是费劲挤出一句“对不起。”
谢知言别开冷漠的眼,拽紧了被子一角:“你走。”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