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留着我如此香艳的画卷,如今又这样激动。”
“难道,是对我动心了?”
谢梧恶心了。
他起身将匣子和卷轴径直投入明月楼旁的平江。
王毓灵见卷轴消失才放心。
谢梧盯着平江,直到再无涟漪,他才有了好脸色。
“同我回府与母亲说清楚,是你要和离,别扯到我身上。”
他脚步急急,丝毫不顾身后踉跄的王毓灵。
原来,与她和离,竟是如此快意之事。
刚过府门,谢梧停下。
他猛地回头,一把掐住王毓灵的脖颈,眸色沉沉:“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当有数,胆敢扯到阿绾身上,我杀了你。”
温绾,原对他如此重要。
王毓灵定定地瞧他。
说来可笑,她与谢梧是娘胎里带着的姻亲,是总角之交。
少年郎的情谊本该深深。
可谢梧少时坠入平江,被救下后,高烧神志不清。
醒来后什么都忘了,只记得他喜欢过一个女郎,一袭红衣
最后他认定那人是温绾。
他认错了,这些年她时刻盼着他想起来,可倒了,她要死了还是无果。
王毓灵:“谢梧,不用你杀我,我快死了。”
谢梧闻言脸上青白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