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温绾寻了过来,见到裴河西福身行礼,“夫君,宴会要开了。”
谢梧深吸一口气。
行至今日,温绾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也是一枚无法舍掉的棋子。
他也知道这段日子,他浑浑噩噩,王父没少在外奔走。
那么老的人了,却始终放不下对权利的追寻。
想到这些,他伸手扶了扶温绾的发钗。
半晌问道:“夫人,可还记的崔长恩。”
温绾一怔,结结巴巴道:“父亲给我选的,可惜定下后人就死了。”
“你不曾见过他?”
“不曾。”
谢梧摇了摇头,主动拉住她的手。
温绾被他突如其来的发问扰的心神不定。
“夫君,是怀疑姐姐的死?”
“没有,我只是好奇,她同怎样的人葬在一处了。”
谢梧俯身在温绾额头落下一吻,“这段时间忽略夫人了,现下想明白了,死人就是死人,比不得活着的阿绾。”
谢梧回到了从前,但温绾却心乱如麻。
只是好奇嘛?
毕竟谢梧最近太奇怪了,她脆弱的精神紧绷着,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