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宛没有丝毫停顿,径直走了。
而送何广裕的宫人并没有送他回府,而是将他扶进了太和殿的偏殿。
陆怀秋来时,他因被宫人喂了醒酒汤已经清醒了不少。
“参见陛下。”
陆怀秋抬手,“起来吧,朕有话问你。”
何广裕垂着头,心里大抵知晓他要问什么了。
“你与花宛的相识相知都细细与朕说来,朕不相信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会有两个毫不相干但一模一样的人!”
对,即便事实摆在他面前。
他也不信。
“臣与花宛在一次战役中相识,她是被匈奴掳去做奴隶的农女,臣在追击匈奴的路上遇见了她。”
“臣本想将其放离,但她的父母已经被匈奴杀害,家园已毁无处可去,臣便收留了她,一来二去我们互生情义。”
……
何广裕说的,和花宛的话很一致。
陆怀秋挑不出问题。
他揉了揉太阳穴,背对着他许久才说。
“你走吧。”
难道他真的错了?
何广裕没走,他反而跪在地上恳求——
“臣还有一事恳求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