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动像刚刚那样大喊大叫。
只能紧紧握着身下床单,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邓嬷嬷在动情时,那双微微上挑的眼尾眯成一条缝,满脸的享受。
在她的腰胯处有个玫瑰花图案的刺青,随着她腰肢的摇摆,那多艳红的花朵也跟着绽放。
……
我不记得被她折腾了多久,只知道一觉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邓嬷嬷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衣不蔽体的我还躺在床上。
身下的蓝色床单上染上一抹刺眼的红色。
我曾经听娘亲说起过,这个就是女孩子的落红。
这个原本是想要留给河神大人的,现在……
我越想越慌。
酸软的腰肢让我连站立都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觉得疲倦。
我失魂落魄下,不由自主的蹲下来,身体撕裂一般的剧痛迅速在体内蔓延。
我刚想换个姿势。
破旧木门外就传来男人的声音:“河姑娘娘,您在吗?”
此时已经天亮。
那抹身影在漏话木门上应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昨晚天黑没有看清楚,镂花缝隙中的白色窗户纸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洞。
从那个小小的破洞里,我看到门外男人的眼睛。
那他?
我惊慌之下坐在地上,连忙扯下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颤抖着声音朝外说道:“你……你有什么事吗?”
门外沉默了两秒。
随后传来的说话声中带着几分粗喘:“是花神娘娘来了。”
花神娘娘?
是由族内选中的年长女性,定期过来检查河姑的处子之身。
她们会比邓嬷嬷更加粗鲁、露骨。
会不由分说的将我压在床上,强行分开我的大腿,剥开我的裙子……
那次的事情到现在还不寒而栗。
更为致命的一点,要是比她们发现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我就会被沉塘了!
惊慌之下,我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声音发紧的朝着外边说道:“改天……改天行吗?我今天身子有些不大舒服,不太方便!”
我话音还未落下,紧闭的镂花木门被花神娘娘从外踢开。
“有什么不大方便?我们已经来了,昨晚看守的人说听见这屋里有野猫儿叫,我们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河姑娘娘这般推辞,该不会心里有鬼吧?”
她特意加重了声音,目光朝着凌乱不堪的床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