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期躲在祠堂内久不活动,力气根本比不上浑身腱子肉块儿的阿牛。
被他握住的手火辣辣的疼,我又挣扎不开,额头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我拧紧眉头看向他,威胁道:“你……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别喊人,春枝妹妹,我……我抓住你不是别的,是你母亲。”
我拧紧眉头看向他。
自从进入祠堂后,村里的人都称呼我为‘河姑’、‘河姑娘娘’,我都快忘了我以前叫什么名字。
“我母亲怎么了?”
进入祠堂后,也曾有几个人在我面前提起过我母亲,无一例外,全是拿我母亲在村子里的作风来讥讽我。
这也导致我对阿牛更添了几分不喜。
只想快点说完话,然后将他甩开。
“你母亲在附近的寒山寺求了个平安符,托我带给你,她说近日村子里总有妙龄少女无故失踪,很担心你。”
他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弯腰将食盒放下,伸出那只拿着食盒的手在口袋里左右翻找。
正是盛夏,他身上的衣服非常单薄,两条手臂完全露在外面,下身只穿着一条粗麻制成裤子,被一条腰带随意的系在腰间。
或许是着急,他手腕处的红绳无意间与腰间的粗麻腰带缠绕在一起。
腕上用力一扯,裤子掉下半截。
男性特有的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我眼底。
我震惊的瞪大双眼。
与邓嬷嬷那白皙如雪的肌肤完全不同。
他肌肤的颜色,就像是夏日里打着赤膊在田间劳作的粗狂汉子,挥洒汗水,身上带着汗味儿。
满满的男性气息。
他好似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裤子已经往下掉了一截,肌肤暴露在外面。
仍旧执念的在口袋里掏着。
此时暴露在外的就只有小腹,再这样下去,等裤子掉到脚踝处,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不敢再去想接下来的场景。
拧了下眉,连忙开口制止住他:“先进去吧,等进去了再找。”
“啊?好。”
他终于不再执拗。
远远的跟在我的身后。
我满脑子里还是刚刚那片炙热的小麦色皮肤。
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可怕的场景,就越是控制不住。
我几乎是逃回房间里的。
我正要回头关门,就发现,阿牛一只脚已经踏进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