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男人薄唇像是烙铁一般在我唇上啧啧亲吻,手指胡乱一通的把我身上的衣服拔干净,我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整个胸都被压得变形,而他依旧衣服整齐,但那藏着的巨物直捣我最深处。
药物的作用下那每进入一次都比一次更深。
我简直神经都爽到发麻,声音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傅则舟似乎怕人发现,将我的唇搅动的更深,脸因为缺氧瞬间浮现了红潮,整个密闭的空间只有那水乳·交融的滋滋声响。
男人似乎觉得不够,直接将我转了过来,抱起来,我整个人悬空,那东西直接整个贯穿,我终于发出一阵痛与欢愉交织的长吟。
声音愈发急促。
我混了七八年的圈子,在洗手间跟人干还是第一次,还没喘过来气,下一秒我就像是用完就丢的情趣玩具一样,被男人丢到了一边。
他看向了我,喉头轻滚,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我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舔了舔红唇,眼中带着情欲,抢在男人前开口:“先生,一共两次,四十万,不议价。”
男人眸色的温度凉了一截,“我傅则舟玩女人,还没有不给钱的时候。”
傅则舟?
这名字有些耳熟。
“小本生意。”我一时想不起来,就没有深想,笑了一声,“那支票还是银行卡。”
男人的脸色一沉,气压很低地掏出了张银行卡。
被催着给钱的,还是第一个。
我伸手去接,那张卡啪嗒掉在了地上,刚好在男人的脚尖,我弯腰捡了起来,还不忘冲男人露出标志性的服务微笑,“谢谢傅总。”
傅则舟深深地盯着我。
“哦对了,傅总放心,我做了环,怀不了的。”
我友好地补充了一句,就当我准备穿好衣服走人,此刻一阵人群的脚步声传来。
而我还没反应过,外面传来一阵声音,“齐小姐,我们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傅总,只剩下这里。“
一道女人声音传来,“进去。”
这声音有些耳熟。
我的脚一下就像黏在了地板,抬不起来了。
齐意。
我做梦都忘不掉的女人。
那个出现就让我失去了齐家小姐身份的女人。
显然她是来找傅则舟的。
他们认识?
我这才猛然想起来了,傅则舟的名字怎么耳熟了,似乎是齐意联姻的男人。
没想到这么巧,居然睡了齐意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