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次一样,他没什么耐心,直奔主题,把我按在床上,坚挺的炙热蹭在双腿间狠狠一撞,我立刻就湿了。
打桩似的,每次进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我被他撞得浑身乱颤,雪白的乳峰荡起一阵柔波,引得他伸手把玩。
灵巧的指尖攥住红缨,随着身下频率逐渐用力,我按住不住叫出声。
欢愉的长吟在他耳中犹如催情剂,埋头在我脖颈狠狠咬了一口,抖着身子发泄出来。
热流涌入体内,弓成弯月的身子陡然坠落,我喘息着,还没平复过来,他就开始第二波。
不应期内,我被他弄得丢盔弃甲,眼前一阵白光几乎失去意识,回神时他已经从我身上起来,穿戴好一身西装革履。
冰凉的银行卡拍在脸上。
“六十万,把嘴巴闭紧!”
我收下银行卡,略带娇喘的声音里是情事后的餍足,“谢谢傅总,欢迎您下次再来!”
傅则舟轻挑一笑,系好领带出去,又变成齐意的好好未婚夫。
他珍惜齐意,诸多手段只有在我这种人身上,才能毫无顾忌发泄。
忍着身下被玩出的胀痛,我打车回家。
感应灯亮,一个清瘦少年蹲在我家门口,手里还抱着个破布包。
待走近才看清,他是红翘弟弟。
“过来怎么不提前打招呼?”
打开家门,弟弟尾巴似的跟在我身后,十八岁的少年比我高出一个头,却总是害羞地不敢看我。
“钱不够?还差多少,我现在转给你。”
弟弟连忙摇头:“不,姐姐,你给的太多了,我这次过来是把钱还给你的。”
“还有,我收到录取通知书了,想去我祭拜我姐姐,给她看。”
红翘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能看到她弟弟上大学,可惜,没听到弟弟被录取就走了。
“好,今天先住在我家,明早我带你去。”
我把布包里的钱推回去:“多了就留着花,别亏着自己。”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素色衣服,陪弟弟去看红翘。
墓碑前,他把录取通知书展开给红翘看,让她放心。
话刚说一半,老天不做美,下起瓢泼大雨。
公墓没有避雨处,一时又打不到车,正着急,一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
车窗摇开,齐烈露出半张清冷矜贵的脸。
“上来。”
司机安排弟弟坐在副驾驶,我则坐在齐烈身侧。
刚坐稳,挡板缓缓落下。
齐烈目光轻蔑:“齐玲,你现在是真不挑,已经饥不择食到对未成年动手了?”
我抱肩,反唇相讥:“我敞开大门做生意,喜迎八方来客,齐总以什么身份管我?”
笑死,一个齐意不够他操心,还想把手伸到我这里。
齐烈死死盯住我脖颈间的红痕,猛地拽住我头发,缓缓逼近:“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又去招惹傅则舟?”
哦,原来又是给齐意出头的。
“怎么,心疼你亲妹妹?那就弄死我给她出气啊?”
我忍着头皮上的刺痛,挑衅看他。
齐烈眸光深沉,缓缓含住我的耳垂啃咬:“我不会弄死你,但我能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