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因为工作原因,我是去过国外,并且在海里救过几个倒霉的潜水玩家。
他们两个被水草缠住了,两个氧气瓶不足,还有两个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到中毒了。
现在回想起来,这几个人是不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所以报应那么惨烈。
我指尖摩擦着陆沉的工作牌:
“哦,想起来了。”
“这么有缘,一起吃个饭呗。”
“赏脸吗?陆医生。”
我靠得很近,刻意喷的斩男香水在空气挥发,男女之间的荷尔蒙蠢蠢欲动。
陆沉喉咙滚动,闷闷地说了个:“好。”
嘻。
原来是个小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