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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筹备接近尾声,沈知意不得不去傅氏公司寻傅深,报告进程。
站在办公室面无表情汇报,文件夹下面就是沈母交给她的护照。
马上。
马上她就能离开傅深了。
傅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电话忽然响起。
那边传来助理焦急的声音,“傅先生不好了,白小姐得罪了合作方,被冷氏总裁掳到夜色了!”
冷绥安,出了名的残暴。
傅深没有丝毫犹豫,“和我去夜色。”
包房大门打开,傅深一眼就看见白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阿深救我!”
傅深看向慵懒靠在沙发上的冷绥安,斑斓灯光落在他脸上,明明暗暗,叫人看不清表情。
“冷总,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冷绥安嗤笑一声,“你是说不是这位刚入职的白助理打错合同金额?不是故意将咖啡撒在我身上?”
傅深拉住沈知意手腕,将人推到人前。
“负责合同的是沈秘书,和白秘书无关,只要冷总愿意继续合约,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沈知意瞪大眼,谁都知道冷绥安有多疯,七岁时把母亲推下楼,九岁导致同学残疾,十三岁持刀伤人。
传闻落在他手里的女人,不是残疾就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没想到傅深要将她推给这样残忍的男人。
傅深压低声音,“柔柔不如你坚强,就算帮小叔一次。”
沈知意欠傅深一条命,小时候她被绑匪绑架,是一个小小少年用命引开绑匪。
沈知意受到惊吓,那段记忆模糊。
她睁开眼第一个看见的是小叔傅深,从此便黏了他十年。
“好,最后一次。”
傅深察觉到沈知意的异常,犹豫片刻还是开口,“沈知意,向冷总赔酒道歉。”
酒保将高浓度酒精依次排开,做了个请的姿势。
无人注意到冷绥安目光一直饶有兴致地落在沈知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