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桀站在原地,攥紧了手上的簪子,男人的指节变得苍白,那通透的宝石,就隔着郁桀的掌心。
但他恍然未觉。
都是属于三弟的吗?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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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忙活了一整天,效果斐然,所以今晚轻松极了。
只有郁二少的那件事让她心中微微有所疑虑,但仔细想想,好像又没什么破绽。
郁二少只是过于直白了一些,可这也许是他不同于其他纨绔少爷的地方。
想不通,便也不再想,晚娘心里少了许多烦心事,头沾上枕头没多久就陷入了梦乡。
她好梦正酣,没注意窗户缝隙处,一支芦管伸了进来,飘进来一点点烟气。
夏夜静谧,晚娘睡的更熟。
晚风浮动,树影婆娑,白日里玉树临风、温润守礼的青年,正站在晚娘的床前。
晚娘睡的实在是太熟了,闭着眼睛,乖巧又可怜。
那人的手轻轻拂过晚娘沉睡的秀美脸蛋,指下滑腻,触手生温。
他忽然就勾起了唇角,只是笑意丝毫未及眼底。
晚娘。
你只属于清远是吗。
他的手,轻轻拉下了晚娘的薄被。
白腻丰腴的美好身体,慢慢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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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晚娘起的有点晚,看着已经大白的天色,她有些着急。
匆匆洗漱过后,便一路小跑到了小少爷的院子。
说来也是奇怪,估计是最近喂奶喂的太频繁了,竟连梦中也在喂奶。
她对着一个大水瓶挤啊挤,却怎么也挤不满。
那水瓶在梦中甚至开口说话了,警告她,如果挤不满,她便不许走。
梦中劳作了一整晚,早上起来还觉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