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越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随后目光冰冷地看向陆悠然:「关你屁事。」
「如果你非要论资本,那你最好记住,我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陆悠然哪里受过这委屈,拿起一旁的酒杯就往我脸上泼。
傅南越反应快,迅速转身将我抱在怀里。
那杯酒全泼在了他背后。
我也不是吃素的。
回过神来,提起旁边清洁阿姨身旁的一桶拖把水,就往陆悠然头上倒。
「你敢泼我老公!我泼死你!」
她的小白裙瞬间脏污不堪,头上黑黑的脏水从头发上往下滴。
她不可置信地抹了一把脸,随即发出刺耳的尖叫:「啊!!!」
回过神来的众人连忙将她拉走。
老太太皱眉道:「悠然,妙语是阿越的老婆,也是我傅家人,如果你还是这般不知分寸,以后就不要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了。」
陆悠然最后是哭着跑去别墅的。
她这个小插曲一走,别墅里分外温馨平静。
到了晚上,我们与老太太告别后,上车准备回家。
傅南越突然将我推到在后座,将我的惊呼堵在了口中。
他肆意攻城略地,沉迷其中:「你刚刚的样子,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热烈迷人,让人忍不住想弄坏。」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让人迷恋,迷得我眼中只剩下他晃动的肩膀。
窗外渐渐有了丝小雨,慢慢地下得大了点。
我眼眶湿润,泪水从眼角滑落:「你早说……你喜欢这样啊,我还装什么。」
他暗哑着声音揶揄:「看你演得挺开心的,陪你咯。」
他话刚落音,我腰蓦然发软,指尖不由得蜷缩成一团。
他喉间滚动,正要进一步探索。
车窗被人敲响。
是老太太走了过来。
我连忙将他推开,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裙子。
傅南越不慌不忙地擦了擦手,打开了车窗。
老太太递来一个精致的木盒:「给孙媳妇的,接着,对了,你叫我选的日子选好了,下月十五适合办喜宴。」
我一脸幸福滴搂着他:「啊!老公!我爱你!」
傅南越愣了下,耳尖红了,轻咳了声:「咳……」
然后嘴巴动了动,没有出声。
切,闷骚男。
以为我没看清吗,那小嘴在说我也爱你。
我美滋滋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成套的珠宝,一看就价值不菲。
正要推辞,老太太已经走了。
傅南越岔开话题:「老太太的传家宝,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