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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直播陷危局 帝星权限(第1页)

慕容珩根本不去看那搅动风云的光幕,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沈知节身上,如同看着砧板上待宰的鱼肉。深紫色官袍下因剧烈奔跑而起伏的胸膛,和铁青的面色,都在昭示着他内心如何的惊涛骇浪!

“启禀相爷,”沈知节不慌不忙,甚至带上了几分委屈无辜。他依旧将萧令仪半揽在怀中,如同环抱一件精美的瓷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指了指那硕大的光屏,“陛下正在体察民情,与万民同乐。下官……只是从旁侍奉罢了。”

“体察民情?”慕容珩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碴子,一步,一步,沉重的步履踏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出咚、咚的闷响,如同战鼓,每一下都锤在人心上。他凌厉的目光扫过光幕上那些仍在不断滚出的、不堪入目的留言和打赏特效,“就是这般体察?让她被人如此折辱?!让你这等卑劣小人钳制龙体?!让她……龙体染血?!”

冷冽的冬日天光,带着一种灰蒙蒙的惨淡,费力地从勤政殿高耸的雕花长窗里透进来几缕,有气无力地拂在暗红色金丝绒帷幔上。香炉里一线青烟袅娜向上,焚的是价值千金的龙涎,气味沉郁得几乎化不开,混合着空气里凝固的沉肃,将整个空间压得令人窒息。

紫檀御案之上,奏折堆积如山。女帝萧令仪玉冠束,身着明黄常服,端坐于沉重的龙椅之中。她朱砂御笔悬停于一份河工折子上方,猩红的墨迹凝成一点微小却刺目的红珠,将落未落。指尖沾着朱砂那一点微凉的粘腻,周遭是庄严肃穆的深宫。空气凝滞如墨,只闻得烛芯偶尔细微的爆裂声。

可这份死寂被粗暴地撕裂了。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吼出来的!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锐利如鹰隼,扫过萧令仪苍白的脸和唇边的血迹,里面的痛惜与愤怒清晰可见,几乎要溢出来。他猛地转向沈知节,眼神骤然转为彻骨的杀机:“放开陛下!立时!撤去这秽物!否则,本相今日……”他手按在了身侧佩剑的吞口之上!那是御赐的仪剑,此刻却仿佛要真做饮血之用!

“否则如何?”沈知节的笑容终于淡了下来,如同淬毒的冰花在唇边凝固。他不仅没松手,反而将怀中的萧令仪搂得更紧,带着一种赤裸裸的挑衅意味。他微扬下颚,对着那悬于半空、将殿内一切尽收眼底的巨大光幕,慢条斯理道:“相爷您看,此刻天下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里?您乃三朝辅国之臣,百官之,当知‘礼’之一字。君前拔剑……这罪名,相爷怕是担不起。即便为陛下清君侧,这般举动传扬出去,百官万民、青史悠悠,又会如何看待相爷今日冲冠一怒?”

这番话,毒辣至极!表面上是在提醒,实则字字句句都是威胁。他巧妙地利用了这覆盖“天下”的光幕,将一场宫廷冲突无限放大,绑上了百官观瞻和万民议论的战车,让身负“礼法”重任的丞相彻底投鼠忌器!

慕容珩握在剑柄上的手,关节捏得白,咯咯作响。那深紫色的袍袖都在微微颤抖。他眼中挣扎之色急遽变幻。一面是眼前陛下被亵渎、受辱吐血的惨状!是身为臣子护卫君上的怒火!另一面,却是这光幕之后无边的窥视,一旦他真的动了手,“权臣凌君”、“当殿行凶”的罪名将如同跗骨之蛆,瞬间断送他半世清名,甚至可能连累整个朝局!

时间仿佛凝固。弹幕也诡异地安静了片刻,如同被无形的网兜住的鱼群。

【妈呀,丞相气到快自爆了……】

【这男宠牛逼!拿天下人当盾牌!】

【打起来!是男人就打起来!光说不练假把式!】

【我特么开始紧张了!比看戏还刺激!】

“相爷……”沈知节的声音如同冰冷的丝绦,再次缠绕上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陛下只是舞了一曲,气血翻腾,并无大碍。相爷为国事操劳过度,忧思忡忡,见到陛下龙颜有异,一时情急失态……下官能理解。”他微笑着,眼神却锐利地扫过萧令仪惨白的侧脸,暗示她必须开口圆场。

萧令仪浑身冰冷,牙关咬得生疼,唇齿间全是血腥的铁锈味。她被沈知节紧紧搂抱着,像个被操弄的傀儡。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男人心脏平稳的跳动,和慕容珩此刻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愤怒心跳形成了地狱般的对比。

她艰难地抬起头,目光空洞地看向台阶之下那个僵立如石像的老臣——他鬓角沾染的风霜、因急怒而泛红的眼底、以及那几乎要刺穿沈知节的、燃烧着烈焰与冰霜的目光……

“……丞相……退下。”四个字,如同生锈的铁片摩擦,极其艰难地从萧令仪喉咙里挤出,每一个字都仿佛有千斤重,“朕……无事。沈卿……只是在……伺候。”

每一个字说出,都像在她心口剜上一刀。她屈辱地看到慕容珩的身体剧烈地一晃!那握剑的手颓然垂下,紧握的拳头无力地松开。那双曾温润睿智、此刻却布满痛楚、不解和巨大失望的深眸,如同熄灭的星辰,最后看了一眼龙椅之上她残破的威仪。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刺骨的寒气,那口寒气似乎带走了他所有勃的怒气,只余下冰封的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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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慕容珩的声音低沉沙哑,仿佛砂砾划过枯木,“遵旨。”

他竟没有再多看沈知节一眼。僵硬地、如同被抽掉了所有活气的木偶,慢慢转过身。深紫色的袍服在空旷的大殿里曳过一片沉重的阴影。来时如风雷震怒,退时却无声无息。唯有那背影,挺拔依旧,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萧索与苍凉。他没有再看那光幕一眼,仿佛那喧闹的光芒只属于另一个世界的污秽。

殿门在他身后沉重地、缓缓地合拢,出“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门外凛冽的风雪,却也将殿内这座华丽的金色囚笼彻底闭合。

萧令仪在那“咔哒”声响起时,整个人绷紧到了极限,然后如同断弦的弓,骤然委顿下去。最后的支撑也崩塌了。一口更浓、更刺目的热血再次涌上喉咙!她猛地攥紧沈知节禁锢她的手臂衣袖,指节用力到几乎要嵌入他的血肉!

“沈……卿……”她喘息着,声音嘶哑断裂,“你……满意了?”

沈知节低下头,看着手臂衣袍上那迅洇开的、温热猩红的血渍,眉头几不可察地轻轻一挑。

屏幕上,短暂的沉寂过后,是更加汹涌的浪潮:

【丞相怂了?真走了?!】

【靠!没劲!还以为能看一场权臣清君侧的大戏!】】

【女帝又吐血了!这男人真是个祸水啊!】

【打赏!给沈美人打赏‘祸国妖妃’称号!实至名归!】

【唉……女帝看起来好可怜……那眼神……跟死了一样……】

这场光怪陆离的“盛宴”,在大梁都城皇宫的心脏部位轰轰烈烈地进行着。它的光华流转,声音喧嚣,毫不遮掩,如同在无边黑夜中竖起一座燃烧的灯塔。

无数隐藏的、贪婪的、充满恶意的目光,被这过于璀璨的光芒吸引。

位于大梁北方,以剽悍嗜血闻名的狄戎王廷深处,一座由整块黑曜石雕刻而成的巨大王座之上。现任狄戎可汗——魁梧如山、面颊上横亘着三道可怖刀疤的呼延灼——正靠着他最宠爱、也最野心勃勃的女儿呼延雪。

一尊同样镶嵌着琉璃镜的器物悬浮在巨大的宫殿中,映照的正是大梁皇宫勤政殿内那荒唐而羞辱的一幕。

呼延雪那双猫眼石般碧绿妖异的眸子,紧紧锁住光幕中沈知节那带着几分戏谑的俊美脸庞,和萧令仪惨白染血的面容。她丰满的红唇微微开合,伸出舌尖,极尽诱惑与恶意地,轻轻舔过自己的唇瓣,仿佛在品尝某种绝顶美味的佳肴。

“父汗,”她的声音带着一种金玉摩擦般的妖媚,也藏着冰冷的铁,“看看他们。那个传说中如太阳般夺目的大梁女帝?呵……不过是一个被男宠玩弄于股掌、羞愤吐血的可怜女人罢了。再看看这座宫殿……”她的视线贪婪地扫过屏幕里金灿灿的盘龙柱,巨大的青铜香炉,繁复到令人迷醉的雕花窗棂,“多么富丽堂皇……可惜,如今它更像是……一盘摆在砧板上,肥美流油、只待我们狄戎勇士挥刀切割的羔羊。”

呼延灼粗犷的脸上肌肉抽动,那双如同草原饿狼般的眼眸射出赤裸裸的贪婪和嗜血的光芒。他粗壮的手指在王座扶手上敲击,出沉闷的响声,如同催征的鼙鼓。

“狼群,只跟着头狼奔跑。”呼延雪的声音陡然变得锐利,像刀子刮过骨头,“父汗,我们草原的勇士,尊奉的从来不是锦缎和美酒,而是强者的号角声!他梁国皇帝窝囊至此,被一个低贱的玩物当众羞辱如戏子!她的臣子,被那玩物一言逼退,连拔剑的勇气都没有!”她猛地站起,裙裾翻飞,如同准备扑食的母豹,指向光幕,“这样的羔羊!怎能继续盘踞在中原最丰美的草场?!这样的君主,凭什么统御万里河山?!我们狄戎,才是真正的‘天选之主’!”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石殿中回荡,充满了煽动性的蛊惑:

“如今梁国内部已被那妖媚蛇蝎蛀空!君主昏聩,臣子畏缩,国体尽露疲态!这正是长生天赐予我们狼群的战机!与其坐视他们糜烂腐朽,让中原的财富落入那男宠手中被挥霍殆尽,不如……”呼延雪转身,碧绿的瞳孔燃烧着燎原的野火,紧紧逼视着自己的父汗,一字一句,如同淬毒的箭矢射出:

“不如由我狄戎铁骑!踏碎宫门!将那象征着无上权柄的龙椅抬回我们王庭!让天下看看!何谓天命所归!何谓真正的强者!”

呼延灼眼中最后的犹豫被这烈火般的鼓动彻底点燃!他猛地站起,庞大的身躯如同铁塔般矗立,抽出腰间那柄镶嵌着七枚狼牙的弯刀,狠狠劈向身侧的铜柱!

“锵——!”火星四溅!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如同雷霆!

“好!”呼延灼声如洪钟,响彻石殿,“长生天赐予良机!狼崽子们闻到了羔羊的血腥味!传令各部!”他眼中再无半分迟疑,只剩下了狂热的征战欲望和血腥的贪婪,“即刻整备!召集儿郎!随我王旗所指——南下!取那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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