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搂着男人的脖颈,气若游丝在他耳边轻声着。
“萧叔,万事皆有度。”
小脸一副要开始给他讲道理的神情。
因为夏知许的善意提醒,愈发让男人心里的更恶劣了些,他握住女人的细腰,像个顽劣的顽童一般。
“我听说,你往母校捐赠了些东西?”
“嗯,捐了些小物件,哪像萧叔,挥手就是一个体育馆。”她并没有察觉到面前的男人不对劲。
“老情人随后跟着就捐,你们俩倒是同枝一气。”
又把顾承宇提溜了出来,情绪似乎是有些起伏。
她打趣般的扬起笑脸,轻轻捏了捏男人的耳垂:“萧叔,你可真冤枉我了。”
“别人要捐,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说他说着自己不爱听的话,让人多少有些厌烦,只不过她又不能表现出这些厌烦。
因为,再怎么说,面前的男人都是自己的金主,她可以娇纵,但不能娇纵过了头。
娇纵过头,就会惹人厌烦,到那时,就不是情趣了。
“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呢……”
说着,又怕他不开心,蹭着他唇,吻了吻。
萧鹤川跟夏知许情爱时,他基本上都是主导的那一方,因为他是掌权者,不喜欢被人拿捏。
也更喜欢主动的获取引导,并不喜欢被勾着情绪走,所以夏知许主动的机会也并不多。
萧鹤川心情也还不错,没有再听见小猫儿喋喋不休的言语,过程更是颇为满意。
无论是多大年龄的男人,只要受到了夸赞,都会很受用。
慢慢的,从客厅到了夏知许觉得更有安全感喜欢的卧室。
果然,这一顿饭,又没吃成,夏知许一语成谶。
倒是被吃了个七荤八素,被拉着到了大半夜,昏昏沉沉中还听见老狐狸在她耳边低语。
说着什么时候要带着她一起出去夜跑,锻炼身体,提升体能。
后又咬着耳朵问她,是不是没有去上普拉提的课程。
因为肢体语言能表明,四肢没有以前舒展了,有些动作稍稍勉强了些。
“这半年,太忙了,没时间去……”
夏知许感觉自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忙过了这一阵,记得去上课。”
……
夏知许昏昏沉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才悠悠转醒。
醒来睁开眼,一分钟内第一个反应,那边是撑起酸痛的身体,拉开了固定的床头柜,拿出了一个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