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当他说杜悦以后都不能当母亲时,我流露出的那抹别有嘲讽深意的眼神有些奇怪。
不像是单纯地想要勾引谢程安这样的权贵往上爬。
或许,另有所图。
而他手下动作很快,二十分钟后,直接将调查结果摆在了杜天泽的眼前。
“果然如此。”杜天泽皱了皱眉头。
然后,他给杜悦打去了电话,“悦悦,我查到了一些关于沈阮的事,发给你。”
……
出了会馆,我给谢程安打去了电话。
说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想请假回去休息。
合同没有谈成,让他再另派人去对接。
电话另一头沉默了一下。
然后,他关切的声音这才传出。
他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嘱咐我好好休息,还说合同的事不用我担心。
挂了电话,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别院。
晚上,谢程安来了别院。
我不想见他,便以生病了怕传染给他为由,没让他进来。
谢程安虽然有些不太高兴,但也没强迫我。
……
翌日,我去了墓园。
今天是我儿子的忌日,我好想他。
可当我站在儿子墓前的时候,全身上下血液凝固,整个人如坠冰窖,肩膀都颤抖了起来。
墓被掀开了,儿子的骨灰盒不翼而飞。
是谁?
是哪个畜生干的?
就在我疯了似地要去找墓园负责人要个说法的时候,“叮咚”一声,手机响了,进来了一条短信。
上面写着,想要找回你儿子的骨灰,马上滚来杜家。
我如遭雷击。
杜家?
是杜悦!
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