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还是找上门来了,盘问我时我回答得镇定自若,反而是婆婆一直在梳头发,紧张兮兮的。
婆婆甚至换上的花裙子在警察面前跳舞。
像一个疯子一样到处叫唤,警察瞧问不出来啥就走了。
婆婆跑到厕所的一瞬间,涂了一个口红疯疯癫癫地问我:
“芸芸,我装的像不像啊。”
我点头。
婆婆以为她可以一直这么平安无事,但是我这怎么会让事情就这么结束呢。
我急匆匆地回家,告诉我婆婆我要去出差,留了一个保姆就走了。
其实,我躲在隔壁楼的阳台上悄悄观察婆婆的一举一动,婆婆除了到处翻东西以外就没有其余动作了。
突然之间一群人闯了进来,是村里苏家那群人,我昨天发的消息,今天就到了。
苏哲死了,我婆婆这一家的人的房子就是村里面的地皮,现在要拆迁了价值好几百万。
婆婆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响了个不停。
啪啪啪,耳光的声音响亮。
婆婆脸被扇肿,满嘴是血。
摁断的时候,那群长辈直接把婆婆压倒脱了衣服,举起刀好像是要把婆婆的肚子划破。
她好像说了什么,一群人停止了,把婆婆带走了。
隔了几天,婆婆打电话叫我去村里的老家。
桌子上全是一些老人,只有一个猥琐男叫我坐下,还一直叫我喝酒。
“妹子多喝一点。”
那个猥琐男一看就像是大龄光棍,看来我亲爱的婆婆又把我卖了啊。
我往桌子上一拍:“不喝。”
一个苏老爷子极具威严地怒喝:“你敢不喝,你只有一个选择,要不喝了酒给我苏家传宗接代,要不你知道我苏家是会活埋人的!”
“你能不能谈!”
婆婆谄媚地拉住我,又将猥琐男往我身上一推:“芸芸,这是你远房堂哥,你给他借了个种为我家传香火。”
作为21世纪的新女性,能遭受这些屈辱?
我笑非笑地看着婆婆,望着桌子上的苏老爷子:“不能谈!我搞死你们。”
一把掀翻桌子,从背后抢了几个老骨头,全部抓起来扔到厕所里面,把婆婆和猥琐男扔到一个房间。
猥琐男是这里唯一的壮丁,药磕多了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