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西裤上有一小块被洇湿的痕迹。
我满脸通红,颤抖着想要下来,可沈宗易却纹丝不动。
到最后,众人识趣的纷纷找借口离开,口干舌燥的去外面泄火。
只有红姐满面春风,像是卖了笔大生意。
可没人知道,那一晚上,我简直生不如死!
沈宗易并没直接要我。
而是找了个医生过来验货。
不仅要查是不是处女,还要查近几年来的所有病史,尤其是妇科检查。
这种层次的男人,连偷腥都慎重。
直到医生确认无误离开后。
沈宗易大手掐住我的腰,将我拖到他身下,沉声问:“有东西进去过没有?”
“什么、什么东西……”
沈宗易看着我潮红惶恐的脸,笑了笑,“没自己玩过?”
“没有……”
我声音细弱,“就是,用过手。”
“乖孩子,”沈宗易摸着我的头,夸赞着,“那先从手开始惩罚。”
越是权力顶端的男人,欲念就越重。
在那个位置上,难免过于克制,平日里火气又无法宣泄,在我身上,倒是能当个物件一样摆弄。
几乎每一次,我都像是死里逃生,疯狂往外躲。
可沈宗易,却掐住我的腰,我的腿,甚至摁压着我的后脑勺,不断地使用我,让我去取悦他。
到最后,脑中迸发出一道白光,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被送回会所。
红姐坐在我旁边,看我醒了,闷笑道:“我就知道,你这浪蹄子有造化,装晕都能装得像,以后是干大事的人!”
我张了张口,喉管剧痛,只好摇摇头。
红姐没明白我的意思。
她笑道:“京郊有套宅子,东家说记到你名下,后面你要是发达了,别忘了提携提携新来的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