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过后,东家每晚都会来我这儿。
以往他很少过夜,做完就走,除非时间太晚。
但这段时间,东家不论早晚,都跟我一张床上歇。
连方秘书都高深莫测的朝我笑,说我这儿运好,能升官发财,他以后要多多往我这儿走动。
我轻哼。
那是自然,我这儿阳气都足,比不上沈太太独守空房的清冷。
红姐说,东家这是在给我抬身份。
我是东家的女人,沈太太想要我的命,相当于不给东家面子,没有男人能容忍这点,更何况是那把交椅上的男人!
说到这里,红姐递给我两粒药丸,皱眉问:“怎么这阵子要这么勤?”
我脸一热,说东家那方面需求重。
或许是我身上那镶的两粒金珠,能刺激到男人,这阵子我又去学了普拉提,做了不少高难度动作,把东家那根东西伺候地死死的。
这频率一上来,红姐之前给的药就不管用了。
本来一个月吃一粒,我都能泛滥成湖,可现在半个月就要吃一粒,不然到后面,火辣辣疼得慌。
红姐忧心道:“毕竟是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还是少吃点!”
我咬唇,摇了摇头。
东家在床上想要,我这当二奶的,难道还能摆摆手推辞不做?
红姐叹了口气,想起件事,随口问了句:“上次你避孕针几号打的,到没到日子?”
我一怔,胡乱敷衍道:“没到吧,记不清了。”
红姐抬眼,锐利的目光扫过我小腹。
她直接拿起旁边的笤帚,狠狠地抽向我的肚子,骂道:“你想挺着肚子逼宫?林青,我看你是昏了头,活够了是吧?年前晓月肚子被搞烂的事情,你他妈忘了?”
我被打得闷哼了一声,直接跪在地上。
红姐在会所里,脾气谈不上好,那些不服管的小姐,都被她打趴过,后面跟乖崽儿一样,动都不敢动。
这圈姐妹里,她唯独没打过我。
毕竟我是伺候贵客的,要细皮嫩肉的养着,更何况,这些年我也乖,没给她添过什么麻烦。
但今天,红姐是真动气了。
我咬着牙,忍着小腹抽抽的疼,像是里头真有个孩子,快被红姐打没了一样,恶狠狠地说:“晓月是晓月,我是我!东家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这几天,东家对我格外体贴。
有时候做得爽了,事后他抽烟的时候,还会摸着我的肚子笑,问我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心里一动,嘴巴却严,说自己没想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