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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第6页)

还有这位妖王,该说不愧是妖吗,一句话完全粉碎了道君形象啊!

第74章七十四、广寒妈妈课堂开课啦!孩子破……

白翎的心思迅疾如电,精准捕捉到了两位道君的言辞交锋中,“道号”这一关键讯息。

林暗曾经聊到,她家师尊的道号是改过的,并且是为那名叛出师门的师兄、亦即问镜一脉的偃鸣道君而改。

当初听八卦的时候,白翎就莫名觉得,两位道君的关系好像不简单。

果不其然,广寒道君打圆场道:“过去之事,何不放其过去?是非大师当年卜卦,是受你父母所托,免得误了终身大事。孰料卦象那般惨烈……驾鹤你又何必执迷不悟。除非晋入大乘,否则,谁能抗衡天命啊。渡尘,漱玉,你二人先就座吧。”

最后一句话,是在提醒驾鹤道君,别当着晚辈的面失言。

驾鹤道君将案上的佳酿一饮而尽,哼道:“不错,今日以大选之事为重。否则,我岂会容这半仙踏入大罗仙窟地界?”

凡家通常称算命的为“半仙”,现下从驾鹤道君口中叫出,讥讽之意不言而喻。

白翎又悄悄地靠向裴响,说:“我知道了。驾鹤道君和偃鸣道君,以前肯定是一对。不过嘛,结侣之前要合一合八字什么的,他们大概去找了是非道君,结果……”

言有尽而意无穷。

有情人被生生拆散,驾鹤道君还是个不信命的,定对此事耿耿于怀。

白翎隐约猜到,是非一脉背后是拜日神教,属于诸葛悟的固有拥趸;驾鹤道君牵线搭桥的对象,实则是那位避世多年、一朝出山的广寒道君。

场上的弟子最多到三代,皆是各家心腹,今日商讨之事非同凡响。道君们只以寻常音调谈话,不过声蕴灵力,清晰地回响于整片云台之上。

是非道君说:“若在往年,本无需如此大动干戈。放眼霁青,并没有可与渡尘争锋之辈。然,太徵一脉此番有些异动。他家全力扶持的三代弟子,濯缨,于本届道会中偶得奇珍,亦充实了元婴后期,离晋入化神一步之遥。渡尘,你须小心了。”

众人闻得此言,心下暗惊。

修为到达元婴,每一步皆要百年光景,方得圆满。比如曾经问鼎一脉的四代三弟子,尽是元婴前期,似与林暗相同。

但实际上,前期与前期亦有差距。林暗前期圆满,即将凝婴,那三人却是刚突破了金丹后期的关窍,百年都不一定能追上她。

诸葛悟此前一直在同代中遥遥领先,便因他是后期圆满,半步化神的修为。

除他以外,林暗第二,其余三代弟子比她又差着数十年功力。再有入门晚的、例如裴响;最离谱的、例如白翎,修为比四代的翘楚还低些。

由此看来,元婴后期圆满的濯缨真人,当真是一鸣惊人,摸到了诸葛悟的衣角。他二人旗鼓相当,谁能先一步晋入化神,谁便能坐上新任道君宝座了。

白翎不禁看向师兄,不知他惊闻此事,作何感想。

但诸葛悟面色沉静,只道:“多谢大师告知。晚辈自当警醒,全力破境。”

他很淡然,驾鹤道君却十分光火,问:“什么意思?超过了玉儿?濯缨……听都没听过,什么来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非道君和蔼地回答:“说来还是从卦象得知。本尊得知问鼎陨落之后,便起了一卦,求问大选。本以为渡尘遍无敌手,胜券在握,不料东南面突现怪星,应在太徵一脉。我以此留心打探,才知此脉有一弟子,与渡尘那名小师弟一样,亦是先天剑骨。此子濯缨,年仅五百,然资质奇佳,进境神速。”

白翎听见和师弟一样的先天剑骨,眉梢轻挑。

是非道君顿了顿,说:“不出半月,卦象应验。此子在道会中崭露头角,夺得一株‘仙龄长继草’,完满炼化之后,一夜间从元婴前期,臻至后期圆满。”

广寒道君沉吟道:“如此飞跃,根基未稳,不足为惧。”

是非道君长叹一声,说:“然本尊另起一卦,求问渡尘……他注定有一段坎坷,凶险无比,稍一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之状。决意不可轻忽。”

广寒道君凝眉不语,看向驾鹤道君。

不料,是非道君又幽幽道:“不瞒诸位,近些年来,神教始终不得安宁。总有一拨人因年岁更迭,生出异心,希望培植神教亲眷,自成一脉。濯缨出身的太徵一脉,与他们暗通款曲。今后大选,渡尘恐怕会面临前所未有的艰险。”

这事白翎也知道,以前因为他的表现太差,还让拜日神教分裂得更厉害了些。

是非道君坚守的是旧势力,新势力则以白翎为论据,称老祖流芳终有尽时,不能再只看展月一脉,必须延续自家的传人。

直到裴响入门,新势力才短暂地偃旗息鼓了。白翎本以为,他们会消停一段时间,不曾想,新势力将裴响视作了警钟。

白翎以前太弱,给了他们另起炉灶的理由;裴响天资太强,却也成了新势力加快自主的借口。若是等到裴响成才,新势力的阻碍更大,所以他们采取了第一步行动:联手太徵一脉,妨碍诸葛悟继任第七席道君。

广寒道君点点头,道:“原来是多事之秋。不过我等合力,凝四脉之威,太徵一脉纵使有神教的悖逆之徒帮扶,亦难以为敌啊。”

驾鹤道君在饮酒的间隙问:“他们是不是还勾连其他派系了?”

“正是。”是非道君徐徐松气,道,“濯缨的师尊游说别派,集结了大小共七支派系。他们虽无道君坐镇,但是物资颇丰,不可小觑。比如蓬莱一脉,世代医修,显然是强力的臂膀。”

白翎听见熟悉的宗门,双目微睁。

他记得唐棠去报名成为蓬莱一脉的新代弟子了。医修永远人手不足,就算她毫无根基,估计也当上了最底层的洒扫道童。没想到,医修们竟然会掺和大选。

驾鹤道君也嘲讽道:“修医的成天脚不沾地,怎会有闲心站队?莫不是半仙你弄错了吧。”

是非道君说:“非也。蓬莱一脉的掌门真人,与太徵道君密议晚辈婚事,已有十年之久。若是濯缨成功当选道君,便能迎娶蓬莱掌门之女了。”

驾鹤道君:“人家密议的你也知道?”

“呵呵呵……世间太平久,山中空寂寞。本尊偶然起过一卦罢了。”

驾鹤道君鄙视道:“你是就喜欢算情情爱爱的吧。卦象如何,难不成和给我算的一样?”

“不一样。他们成婚了。”是非道君露出淡泊的微笑。

驾鹤道君怒道:“什么意思,濯缨小儿当选了道君?”

眼看她又按捺不住脾性,广寒道君立即接过话头,说:“卦象不可不信,亦不可全信。知天命,尽人事,听闻渡尘所修的功法,也是《玉壶冰心箴言》,你迟迟不曾破境,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诸葛悟行礼道:“禀道君所言,晚辈修习箴言以来,一路顺风顺水,唯独入化神期的瓶颈不得突破,盖因功法令行的‘遍历诸情’中,情爱之道终不能解。还请道君指教。”

“哦?”广寒道君说,“莫非你七百载光阴,从未对某位良人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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