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纵着你,就真把规矩全忘了?”
温言掌心沁出涔涔的汗来,挺得笔直的脊背上也跟着泛出热意。
她心跳得厉害,耳朵也烫,可面上仍是全然的抵抗和决不就范。
陆知序的手陷在她软而细腻的雪白肌肤上,慢慢收紧,一点点,整只掌握上去——再将她整个人转过来,直视他。
温言眼神不住躲闪,却被陆知序牢牢掐着,真是半点也逃不开。
“温言,你躲什么?”
陆知序掌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从容地抚上她的嘴角,爱怜地描绘那一抹胭脂的可爱轮廓。
温言被他眼底冰凉的情绪吓到,想跑:“陆知序,你掐得我好难受。”
“难受么?从前是谁最爱这滋味儿。”
“是谁被我掐着不停求饶,哭着不停喊daddy慢一点?”
“是哪个乖女孩儿?”
“哦,不是你温言么?”
陆知序又压下来几寸,几乎是含着她的薄唇羞辱吐字。
一字一句,烫着温言的眼。
奇怪的滋味逼得她快要落下泪,只能又急又猛地摇头,想将他甩开。
“陆知序,别这样,你冷静一点。”温言带了哭腔。
可这哭腔并不能阻滞陆知序半分。
他眼里蒙着炙热的情欲与怒意,此刻冲破冰封的雪原,一层又一层,野兽似的撞开封禁,撞开陆知序亲手披上的外壳,设下的禁制。
此刻他,毫无保留地袒露。
他更紧地握住她,以索取祭品的姿态俯身,享受她被迫的献祭。
他终于含上温言的唇,慢条斯理地咬,唇齿侵扰着这八年未曾有过访客的禁地。
“张嘴。”陆知序沉声命令。
温言脸庞上的眼泪濡湿了他,却叫他更强势地攻城掠池,“哭什么呢?好女孩儿。”
“沈隽亲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哭吗?”
话音刚落,他的舌尖猛地挑开她紧闭的唇齿,激烈地同她交换呼吸,“他会这样亲你么?喜欢他亲你,还是我亲你?”
“嗯?说话。”
温言被掐得狠了,不得不吐字:“……你。”
她没有撒谎。
她只和陆知序接过吻,还从来都是点到为止,这样的热烈,这样的羞耻,是她26年人生里头一遭。
她根本就不会。
所以无从对比。
温言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被太炙热的亲吻弄得浑身都热。
空气被他尽数掠夺,缺氧让温言不得不张开口呼吸。
陆知序却将这默认为顺从。
“goodgir1。”他又夸她,将她握在掌心里,更深更绵长地吻下去。
八年的错过,八年的爱欲,都封在这个吻里。
温言被他亲得浑身都软,抖着腿无数次想逃开,又被他拉回来。
她不知道这个漫长的吻持续了多久,直到神智都已经迷蒙时,才后知后觉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他是在吃沈隽的醋吗?
她没办法多想,陆知序怎么都亲不够似的,含着她的唇舌吮,吮出水声,吮到温言唇舌都只剩下痛觉。
她觉得自己的嘴一定是被陆知序咬破了。
直到血腥味儿漫在两人唇舌间。
陆知序才施恩般放开她。
餍足的眼盯着她晶亮饱满的唇看:“喜欢吗?比沈隽亲你更喜欢吗?”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提到沈隽了。
温言理智断弦,带着被莫名其妙被亲的羞恼,愤愤抬腿踢他:“你老提沈隽做什么!你管我喜不喜欢呢。”
不知是言语还是动作激怒了他。
陆知序握住她送上来的脚踝,提留着把人整个儿横抱起来,迈着长腿向卧室去。
“温言,你自找的。”
他低头又去亲她,嗓音磁缓,眼底却晕着层潮湿的灰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