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水会,不去就不去了,反正你答应去也只是为了躲我。”
“四。”他微微提高了声音。
又是一巴掌拍了下来:“你还有最后三个数,温言。想好你的解释了吗?”
他咄咄逼人。
他什么都知道。
难怪在她说不去香港时,他只是似笑非笑地说,别让他回来后见不到她。
温言又有些心虚了,就一点。
长时间的趴伏,让大脑充血,她借着这股眩晕开始哼哼。
“陆知序,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头好晕,有小星星在往外蹦,好想吐……呜。”她委屈地,带着浓浓地鼻腔跟他哼唧。
陆知序鼻间漫出个笑:“就你花样多。”
他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换成面对面跨坐的姿势。
平日里也就罢了。
这会儿她不着片缕,被陆知序按着。
隔着他的西裤挤挤攘攘挨在一起。
温言立时喘了声。
她眼波流动,红着眼横他一眼:“飞了一天,脏死了。放我下去。”
“回来后换了新的。”
“嫌脏那我脱了,嗯?”
脱了那现在嵌着她的就是别的了!
温言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你还有三个数。”陆知序抬手捏住她的鼻子,不让她出气。
窒息感逼着她张开嘴呼吸。
“舌头呢,伸出来。”
温言摇头,用气音哼哼:“不要,这样像小狗。”
“你就是小狗。”
“爱说慌的小狗,不乖的小狗,会跟别人跑的小狗。”
温言抬头,看他神色淡漠地袒露对她的不满。
她忽然笑了:“那你为什么不干脆放这小狗自由。反正也不听话。”
陆知序连她的脖子也一起掐住。
“不会说话还是别说了。”
“半个好听的字都没有。”
“二。”他拖长了嗓数。
温言的脸一点点憋红,窒息让她身体产生失重、眩晕,又潮又热漫上来。
她双腿贴在陆知序腰间,扭着蹭了蹭。
整个人乖顺地趴伏在他怀里。
等他那最后一个数的吐露。
他哪里是找她要解释。
解释什么他都不会满意的。
他就是要罚她,要让她知道谁说了算,要将他们的关系拉回过去的正轨。
她所有的情绪被他从里到外地翻出来。
“一。”他数道。
“所以呢?”温言肆无忌惮地问,“审判结束了,那判决结果呢。”
“行刑日不在今天。”
“所以你得先睡了。”
陆知序抱着她去浴室:“明天好好睡到自然醒,许承书那边我会去打招呼。”
“不行!那才不是什么水会,答应了就要去的。”
小姑娘抬起眼,眼里有倔强。
陆知序嗤道:“周重山都不见得能让你参加多高规格的会,何况许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