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年自己试图慰藉自我时,从未尝过的满足。
他早把这具身体驯服得诚实,驯服得只能感受他的存在,又哪里能再有什么别人。
温言哭着踢他:“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行了吧!”
“彻头彻尾的小骗子。”
陆知序薄情地将她按回去,“没准你抱我,腿分开!”
温言被他掰成羞耻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看,赏玩。
看他指骨如何动作,她又如何情迷。
像研究失而复得的心爱玩具。
温言大汗淋漓,所有的抗拒与口不对心,都在这极致的进攻中被摧毁。
又不知何时起,抗拒不再。
所有的口不对心变成迎接,她应和地靠近。
哭哭啼啼地喊他名字。
陆知序掐住她的颈项,偶尔羞辱,偶尔夸她,偶尔给她更多。
温言双臂握上他锁着自己颈项的大掌,十指白,浑身紧绷。
“陆知序!”她颤栗着尖叫一声。
锁着脖颈的手瞬间撤开,稳稳揽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春意流淌。
滴落地面,出动人的声音。
温言靠在他的怀里无助地哭。
伴着她的呼吸,胸口急遽起伏。
陆知序笑了声,慢条斯理说:“看来的确没别的男人。”
他轻佻地拂气在她耳边,“goodgir1。”
他撤走,揩在她的身上,抬起她的下颌,在唇边印下一个吻:“这些年想我时,怎么解决的。有没有自己摸摸?”
温言被他折腾得脱力,横他一眼:“我用得着自己来?当然是去酒吧……”
找男人三个字在陆知序冰点一样的目光里被温言吞回肚子。
她腿都酸了,实在不想真的交代在这儿。
“那你呢。”她揽上陆知序,将主动权拉回自己这边,“你想我时,怎么办?我们堂堂陆总,总不会自己来吧?”
陆知序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
“你想知道?我不介意现在让你感受一下。”
温言眼神闪躲,看见合体的衣摆下被鼓鼓囊囊撑起一大坨。
想起从前每次疼得死去活来的前半段,她抿抿唇,跳下台子跑开了。
这人尺寸惊人,不做好措施直接来,能让她半条命都没了!
陆知序眼神追着跑开的人,半晌笑了笑。
等两人各自收拾齐整,平复心情再来到餐厅时,温衡的小嘴撅得都可以挂酱油瓶了。
“我饭都快吃完了,爸爸妈咪还不下来,你们在做什么?”
陆知序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温言,温声说:“爸爸在追妈咪。下次你不用等我们吃饭。”
“追妈咪?真的吗?”温衡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地追问,“是电视上会送花那种追吗?男人追女人那种?”
“温衡。你吃完饭就去画画吧。”
温言不得不及时打断他旺盛的好奇心,以防他下一秒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陆知序靠在椅背上,笑了好一阵儿。
心情极好地开口:“是,是追到了就和你妈咪去领证那种追。”
“哇哦。”温衡开心地拍了拍掌,“那等爸爸追到妈咪以后,我就可以对外也喊爸爸妈妈,而不是干爹妈咪了,对不对?”
“goodboy。”陆知序夸他。
这刚刚才听过的相同句式让温言脸上登时爬满了绯红。
她恶狠狠瞪他一眼:“吃你的饭吧,话那么多。”
“妈咪今天好凶。”
温衡缩了缩脖子,一骨碌从椅子上滑下来,跑去乐高室玩了。
温言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这小子最近是不是皮多了?”
“皮点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