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风,我亲生弟弟,比我小九岁,我母亲林步月女士在生下他后就离开人世,留下我不堪重任的父亲陆正亭先生丢下陆氏一个千疮百孔的烂摊子,带着陆迟风去英国生活多年,我一个人在国内跟着我的爷爷长大,后来我毕业回国才把陆氏从旁支也就是陆淮的父亲身上将股份慢慢收回来,也就有了如今你见到的局面。”
他顿了顿,噙着点儿笑问小姑娘:“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想知道的?”
温言的腰眼被他握着,羊脂玉般的手也被他握在掌心里揉捏把玩。
他懒散吐字,说起自己,像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旁人。
全然的冷静、疏离,不带情绪。
温言不喜欢他这幅冰冰冷冷的样子,没点儿人气。
她咬唇抬起眼,看他:“那我们刚在一起那一年,你那么忙工作,是因为陆淮父亲掌权?”
小姑娘一旦知错,就总是格外柔软。
望向他的眼睛里像是载了一汪水似的,淌也淌不完的干净。
陆知序半眯了眼,想把人揉烂在怀里。
她换了件单薄的居家服,柔柔嫩嫩的肌肤藏在规矩的衣服下面,陆知序眼睛一勾,就想起占据的滋味儿。
喉头有些渴。
他垂咬上她的颈项,在上面极慢极慢地吮:“嗯。那年,是忙了点儿。”
其实也不全是忙。
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欺负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这样的事。
而每每见到她很多东西又总是不受控。
陆知序讨厌失控的感觉。
不明白这失控因何而起,便只好避而不见,没想到让小姑娘误以为不喜欢。
怎么可能不喜欢。
他箍住她的腰,埋认真地探索。
温言沉浸在他大段的自白里,很久都没能回神,迷蒙着任由他亲。
如今的陆知序进退有度,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却原来也有过那样被抛弃的时刻。
是了,被抛弃。
他也和她一样,被生父抛弃。
只是他的父亲离开他是因为太爱他的母亲。
而她的父亲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这样一想,她们又是不太一样的。
“问够了?”陆知序的探索从未有片刻停止。
他将她丢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看似任由她拷问,可其实是在等她的交付。
他还在等那个答案。
温言神经又抽动起来,浑身的毛孔都张开,被陆知序缓慢而温柔地亲吻。
“好好想想,有什么还没告诉我的。”他低声地哄她。
他温软的唇齿,贴着她裸露在外头的大片嫩白肌肤,亲过她的掌心,她的额头,她的耳尖,亲得她变红,变软也不停。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温言带着哭腔推他。
他肆无忌惮地,沉溺地吞吃她。
“撒谎。”他审判她。
他在她如同溺水的旅人彻底窒息前的片刻,将大汗淋漓的她从水底捞出。
“一码事归一码。”他不知从哪摸出个盒子,随意扔给温言,“先前说过的奖励,打开看看。”
温言深深吸了口气,才将自己身上欲盖弥彰的潮红都压了下去。
那是一个非常古典的盒子。
很沉,很沉。
通身都是黄金做的,每个不同的表面都镶嵌着古典风景里的人物画像,底纹缠绕着花卉,繁复精致到了极点。
最上面的盖子还镶嵌着四颗切割成玫瑰型的粉色碎钻。
仅仅是这个盒子,就应该值不少钱了。
温言没想到他真把珠宝拍了回来。
有些生气,将盒子推回去:“说了我不要。”
陆知序满脸懒散。
“我也说了,随你。”
他将盒子拿过来,一个抛物线扔去客厅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