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虐欲夹杂着荷尔蒙肆意弥漫。
他握着温言后颈将肩头从她齿关解放出来,眯着眼恐吓她:“咬主人的小狗儿,是要被敲断牙齿的。”
你才小狗儿,你全家都小狗儿。
她看他的眼神里尽是不服气。
陆知序温雅矜贵的脸上浮起个淡笑:“怎么,还不服管了?”
“跪下去。”他的巴掌落在她细腻大腿上。
半强迫地压着她的头往下。
他一身定制的墨色西装工整规矩,只有裤链拉开,浑身肌肉紧绷地欺负她。
那么久没见,他想她想得简直魂不守舍。
她又乖又甜地伏在他腿上,眸子里载着被欺负后的可怜可爱和一点点的不服气,那模样艳丽得让他快疯魔。
他按着她的后脑,眼眸眯起来。
深而沉地叹息。
然后掐着她脸颊的软肉,拉开距离,忽然拍拍她的脸说:“钟思情这事儿,我得和你道个歉。”
垂涎从她唇边滴落,她眉眼含情,偏要做出凶恶的样子来瞪他:“早不说晚不说,你是不是故意挑这时候说?”
“真聪明。”陆知序下颌绷紧,感慨她的好滋味。
喟叹声自喉头溢出:“我昨天刚去见过钟思情。”
“唔唔!aa!#!”
温言用力锤他,拼了命了疯似的要挣脱。
抬起眼来眸子里装的都是狠决。
陆知序按着她的后脑,并不宽容:“乖,别动,听我讲。”
他有些用力。
温言两颊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来。
“我是去和她解除婚约的。一白也跟着去了,不是两人单独见面,全程有监控,可以给你看。”
温言口腔被填满,头昏脑热说不出话来,连唇舌都软绵绵。
在听到他说和钟思情见面时,她狠了心想恶狠狠咬下去,却被他早有防备似的掐住了脸。
他说完有监控,才将她又抱到腿上,背对他坐。
温言终于有了说话的自由。
她将垂涎胡乱擦在他名贵西装上,带了哭腔:“说好不准再瞒我,你不但瞒我,你还这么欺负我。”
陆知序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探到裙摆底下的风光里去。
冰凉的指尖三两下挑开那层遮挡。
双手握住她莹润腿肉,朝两边分开。
将她往下一按。
温言呜呜咽咽地斥骂就顿在了喉头里。
“陆知序,你混蛋。”她的嗓音甜软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所以我得和你道歉,宝贝。”他掐紧了她的腰,带着她起落。
唇珠吮过她漂亮的肩胛骨,再开口都带着欲念的深沉。
“我认为我给足了钟思情合理的解释,并且也愿意为此承担林年自作主张定下婚约,但最终联姻失败带来的一些后果。只是……”
没想到这女人还是故作高姿态地找上了温言。
陆知序半眯了眼,很专心感受着温言带给他的一切。
汽车不知何时开进一条非常颠簸的路段。
温言怀疑李一白是故意的。
她不记得从京大回东山墅中间有什么曲折起伏至此的路段……
颠簸到她甚至藏不住溢出口的甜软。
陆知序将她调转了身形。
背仰靠在车前座的背椅上,同他面对面,慌乱羞耻地看他肌肉每一次的力。
温言失了力,眼尾也飞起胭脂色,连怨怼都变成桃色控诉:“呜……既然是你做错,为什么受罚的是我。”
为什么被钟思情盯上处理烂摊子的又是她。
陆知序握着她的腰,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眼皮:“乖,我也该罚。你想怎么罚都行。”
“一会儿我就联系钟怀瑾,让他管好自家妹妹,然后把节目取消了。”
“凭什么取消。”温言忽然来了劲儿,愤愤,“钟思情来上这个节目,肯定没少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