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湿着眼去勾他的颈,借着力攀到他的身上去。
陆知序靠到沙上,纵容着她压到他的腿上,将凝视的地位对调。
她双膝跪在沙上,俯视他,舔舔唇说:“那我现在想要你,算太多还是太少?”
陆知序呼吸一瞬间变得粗重。
眯着眼将她最里面的剥开,恶狠狠抵住。
“比以前多,比以后少。”
他们衣冠齐整,就着这个辛苦的姿势,陆知序不知疲倦地给。
温言仰着身子,骑得很尽兴。
渐渐地陆知序将主动权交给她。
或轻,或重,全由着她的喜好。
可惜小姑娘漂亮的身体是美丽废物,新鲜了几下就嚷着喊累,干脆地不动了。
姣好的滋味儿咬着他,始作俑者却在耍赖。
陆知序忍得额头汗珠都渗下来。
“确定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要太多好辛苦,这么一点点就刚好够了。”她娇嗔着,挂在他身上耍赖。
陆知序掐住她的腰狠狠向上:“别的都听你的,这会儿你说了不算。”
他翻身将她压住,又凶又狠地钉进去。
温言被他撞得肩胛骨一下一下地缩,难受得想哭。
“说,说你还要。”陆知序的呼吸很重,有欲念翻滚着熬煮。
“……我不要了!”
他低低笑起来:“可是怎么办啊温言,我什么都想给你。”
好的给你,所有的钱给你,一切隐秘的糟糕的只能被你所看见的一面也统统给你,七八十年的岁月都给你。
亲爱的,对我要多一些,再贪婪些。
第63章有时过泥潭你喜不喜欢,才是唯一需要……
陆知序今天还算克制。
温言软成一摊被他弄得抽抽搭搭的时候,他还没尽兴。
但看着手表上的指针和小姑娘春水似的化在床上的模样,他直接撤出来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便升腾起氤氲的热气。
温言挣扎着坐起来,眉眼里都是被填满的春意:“你没事吗,要不要我……用手帮你?”
“不用。”
陆知序笑了会儿,真要弄她,以后多的是时间,也不急这一晚。
温言愣了愣,又有些从他这模糊不清的两个字里分辨不了情绪了。
她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想到方才陆知序陷在她身体里,认真承诺过的每一句话,这次终于主动追问。
“你平时……都不是这样的。”
不到天亮,结束这个词跟陆知序不沾边。
陆知序裹着浴巾走出来,剔透的水珠顺着丝淌过锁骨与肌肉紧实的胸膛,游走过他线条流畅的人鱼线,温言顺着那水珠一眼瞧见那颗痣。
她脸烫了烫,移开眼不敢看。
陆知序挑眉:“这是嫌我没把你做到昏过去?”
粗言秽语,斯文败类,温言暗啐。
陆知序见她累极却强撑着不肯睡的模样,心下恍然,走过去捏着她鼻子笑:“又胡思乱想了?”
“要不是温衡太久没见到你,你以为你今天能睡觉?”
温言却在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里安心下来。
她终于确信,主动在陆知序这儿的确永远能换来回应与奖励。
至少今晚她不必再因误会辗转。
“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温衡啦。”温言笑里都带着蜜。
“这是哪儿的话,他也是我儿子。”
陆知序坐到她身边,将人揽到怀里,爱怜地亲了亲额头,又抬起她下颌,浅浅去尝她笑涡里的蜜。
“下周他们学校有个亲子运动会,每年开学第二周的惯例,你调个课,我们一起去。”